车内铺着地毯,车窗镶着淡绿的玻璃,只是此时车帘低垂,车厢内显得有些阴暗。
程宗扬上了车,随手扯过包着锦垫的长凳,横在车门处,然后往上一坐,背靠着车门,笑道:“就知道仙子是聪明人。车里头窄,站着说话多不方便?”
“你要说什么?”
“我是说——你跪下好了。”
潘金莲目光闪动着,流露出无比的羞愤和怒意,腰间的鹤侣剑微微震颤了一下,发出一声低响。
“有种你就杀了我。”程宗扬一脸不在乎地说道:“我可以保证,要不了多久,贵师门的几位师长就可以亲眼目睹潘仙子当日的风姿。甚至整个天下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啧啧,潘仙子那腰腿,那屁股……”
潘金莲羞愤交加,“住口!”
“顺便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程宗扬抬起腿拍了拍,“我腿上的伤已经好了。就算打,你也未必能赢得了我。怎么样,想通了吗?”
潘金莲咬住红唇,终于还是屈服下来,微微侧着身,屈膝跪下。
“把面纱摘了。”
潘金莲低着头,肩头微微颤抖着,翘起白美的玉指,摘下面纱,露出那张千娇百媚的俏脸。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
几天不见,潘姊儿容光不减,气色之佳犹胜往昔,果然是世间尤物。
尤其是她那副含羞忍辱,泫然欲滴,偏又勾人心魄的娇态,让人情不自禁生出一股强烈的征服欲。
“把肩井穴露出来。”
潘金莲扬起脸,带着羞忿道:“你要做什么!”
“得了吧,我又不是没看过,露个肩膀怎么了?”
潘金莲心下挣扎片刻,慢慢拉开襟领,露出雪滑的香肩。
肩井穴位于颈侧三指的位置,程宗扬大模大样伸出双手,按住她肩头,真气缓缓透入,封了她的穴道,将她的真气制住。
然后手掌一滑,伸到松开她的衣襟中。
潘金莲玉脸“腾”的一下,涨得通红,“你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程宗扬抱怨道:“本来我刚做了一票大生意,心情很好,准备跟妾侍们快快乐乐地搞搞生活,结果飞燕生病,合德扭了脚,偏偏你这个大夫还不靠谱,我这一肚子火气怎么办?必须要惩罚你一下。”
程宗扬一边说,一边握住她软弹丰润的雪乳,用指尖捻住她微硬的乳头,慢慢揉捏。
潘金莲颤声道:“这是大庭广众之下,外面都是人……”
“所以你要谨慎点,做的时候,别惊动外面。”
潘金莲带着一丝哭腔道:“这是别人的马车……”
“这才刺激!说不定车主人什么时候就来了。你这么磨磨蹭蹭的,还不快点儿?”
“不要……”
“别耽误了。耽误得越久,越可能有人来。我是不怕,可堂堂鹤羽剑姬,光明观堂有名的高徒,冰清玉洁的仙子,让人撞见,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潘金莲露出一丝疑惑。
“你就当云水吧。潘仙子,劳驾你动动贵手,自己来吧。”
潘金莲咬牙道:“你为什么不动?”
“我这不是忙着的吗?”程宗扬拉开她雪白的衣衫,一手一个,握着一团脂玉般的雪乳,在手中把玩得不亦乐乎。
“再说了,我都帮你解衣裳了,你还不帮我脱?快着点啊,我只封了你的真气,又不是手不能动。”
潘金莲颦起眉头,一边挣扎,一边道:“放开我!你……”
话音未落,忽然“啪”的一声,却是程宗扬抬起手,轻轻扇了她一个耳光。
潘金莲瞪大眼睛,似乎不相信自己会被人打到脸上。
真是忍不住啊。
潘姊儿这表情实在太诱惑了,一副圣女的模样,偏偏又嗲又媚,让人禁不住想要蹂躏她,凌辱她,把这个尤物彻底征服。
程宗扬并不是一个崇尚暴力的人,可刚才那记耳光,居然让他生出一种施虐的快感……
潘金莲怔在当场,那记耳光似乎打掉了她的尊严,也打掉了她最后的矜持。
眼见着程宗扬再次扬起手掌,潘金莲不禁泪盈于睫,她强忍着羞意,伸出双手,解开程宗扬的衣物。
当那根阳物跳出来,她本能地闭上眼,把脸侧到一边。
“啪!”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
虽然不重,那种羞辱却是深入骨髓。
“不许闭眼!仔细看着。”
潘金莲只好含泪睁开眼睛,那双妙目与阳具近在毫厘。
“张开嘴巴,好好含住。”程宗扬哂道:“你不是第一次做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潘金莲双手握着那根血脉贲张的阳具,秋水般的双眸望着怒胀的龟头,在他的胁迫下,颤抖着张开媚艳的红唇,将肉棒放到口中。
“味道好不好?”程宗扬笑道:“用你的香舌仔细品一品。先是舌尖……然后舌面……舌根……喔……”
“……打个转,用舌底……对了,就这样!把你小嘴全都用上,除了牙齿,每个部位都要跟你老公好好亲热一番。”
阳具被柔媚的小嘴含住,滑腻的香舌仔细舔舐着肉棒,从舌尖一直到舌根,然后是湿润的口腔和软嫩的喉头……
程宗扬按捺不住,一把按住她的脑后,下身用力一挺,狠狠捅进潘仙子娇艳的小嘴里,粗大的阳具像根木棒般,硬梆梆捣进她喉咙内。
潘金莲本能地想要推开他,双手一伸,却推到他身后的车门,险些把车门推开,情急之下,连忙回手搂住他的腰背。
惊魂甫定,潘金莲才发现那根阳具还牢牢插在自己嘴巴里,那只粗如鹅卵的龟头卡在喉咙中,使她几乎窒息。
惊怖之下的心头狂跳,强烈的窒息感,还有无比的羞耻和委屈,使潘金莲泪水一下涌了出来,断线的珠子般掉在他身上。
身前的男子吹了声口哨,充满奚落的声音像恶魔的呓语般在耳中回荡,“怎么又哭了?平常看着冷冰冰的,像只高傲的凤凰一样,让你品个箫,你就哭哭啼啼的,等给你开苞,你还不得哭晕过去?”
连番羞辱之下,潘金莲再也无法忍耐,心一横,发狠地用力咬去,可失去真气的她,根本无力与这个恶魔对抗。
一切都和从前一样,自己虚弱无力的反抗,只能换来更多的嘲笑。
“用力!再加点劲!”程宗扬说着在她俏脸上轻轻扇了一记,“好好舔,别走神。”
潘金莲泪水愈发汹涌。
“问你话呢,味道好不好?好的话给我点点头。”
潘金莲被他一下一下轻轻打着耳光,被打得泪花乱飞,最后默默点了点头。
“真乖。”程宗扬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然后握住她的雪乳,一边把玩,一边感叹道:“有修为就是好,大冬天也不怕冷。下面穿的什么?让我看看。”
潘金莲刚要开口,又被他一记耳光打在脸上,只好解开长裙,褪下外裤,露出贴身的亵裤。
“这款式也太老土了。”程宗扬一脸嫌弃地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团轻薄柔软的丝物,丢到潘金莲脸上。
“换上。”
潘金莲抬眼看着他。
“让你换你就换。”
程宗扬把她的白衣扯到腰下,露出雪玉般光洁的上身。
潘金莲屈辱地拿起那团丝物,摊开来却是一条粉红的乳罩,只有半只手掌大小。
还有一条同样质地的内裤,但比乳罩更省布料,前面是一片极窄的三角形,后面干脆就是一条细细的带子。
更可怕的是,两件乳罩和内裤还是用过的,上面沾了些可疑的污物,又湿又黏,还有一股腻人的气味。
“知道你有洁癖,专门给你准备的。放心,上面是老公我今天早上擦鸡巴沾上的,保证新鲜。”
潘金莲喉头作呕,却被肉棒堵住,无法挣脱。
“啪!”那张娇媚的俏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
不得不说,潘姊儿天生的媚态实在太诱人了,让人愈发想看她受辱后的妩媚和耻态。
潘金莲默默淌着泪,兰花般洁白的玉指拿起那条脏兮兮的乳罩,掩在乳上。
沾着污物的丝物又薄又小,浓烈的气味更让她无地自容。
好在上面的污物不是太多,只不过正好在乳尖的部位。
潘金莲眼中露出一丝绝望,含泪戴上乳罩。
黏糊糊的丝物包裹着乳尖,精液沾在乳肉上,又湿又冷,不停掠夺着她的体温。
潘金莲颤抖着褪下亵裤,露出玉团般丰翘白润的雪臀,刚要套上内裤,整个人突然一轻,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然后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夹紧。”
潘金莲这才意识到自己正以一个暧昧的姿势,赤条条坐在他怀里,臀肉紧贴在他腹下,那根粗大的阳具直挺挺挑起,沿着臀缝,挤开蜜穴的软肉,一直从大腿的缝隙中伸出,棒身像着火一样,热得发烫。
“仙子的皮肉就是水嫩……”
程宗扬将她赤裸的娇躯搂在怀里,一手伸到乳下,揉捏着充满弹性的乳球,一手伸到她腹下,将她湿腻的嫩穴剥开,紧贴在肉棒上,一边伸出舌尖,舔舐她洁白的耳垂。
那条乳罩只能覆盖住乳房的四分之一,大半只乳球都暴露在外。
潘金莲羞愤地挣扎着,想要从他怀中挣脱。
忽然程宗扬手臂一紧,在她耳边低声道:“别动!外面有人!”
潘金莲瞳孔猛然睁大,玉体像点穴一样僵住,不敢再有一丝一毫的动作,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到。
程宗扬从容不迫地将她秘处剥开,小巧娇嫩的穴口紧贴着棒身,阳具在软腻的嫩穴间前后挺动着,将湿滑的淫液涂在肉棒上。
潘金莲哽咽道:“你骗我……”
“谁骗你了?外面真有人。你听。”
紫云楼内仙乐飘飘,歌舞翩然,喧哗声、笑闹声响成一片,不时传来大笑。
“这是……小五?”程宗扬侧耳听着,“江王这小子,又喝高了。”
“放开我……”
“还没爽呢就放开你?夹好了!我问你答——义姁呢?”
“回……回明州了。”
“动起来!对,就这样。什么意思?你把人放跑了?真不怕我威胁你?”
“她昨晚刚离开,乘的马车……”潘金莲用雪白圆润的大腿根部夹着他的阳具,一边前后挺动雪臀,一边颤声道:“车上带了一批药材,往蓝田的方向……途中正逢大雪,行路艰难,今晚也未必能赶到。”
“有人接应?”
“没有……”潘金莲道:“前来换班的同门走的是水路,她走的陆路。两边不会遇见。”
“还有谁知道她的行迹?”
“没有人知道。我告诫过她,绝不能暴露行踪……她在途中消失,不会有任何人发觉。”
程宗扬拥着她的身子,嘴唇贴着她光滑的玉颈,摩挲着移到她耳边,“这都是你安排的?可以啊。”
潘金莲身子一颤,没有回答。
“好计策!”程宗扬握住她的双乳,像鼓掌一样拍着,打得“啪啪”作响,一边称赞道:“鼓动她自己走,专门指点让她走陆路,好避开同门,还给她安排了一车药材,让她走不快。让我猜猜,连这场雪也在你的计划里吧?特意等到快下雪,才让她走,生怕她走得太快,逃出我的手掌心。”
“啧啧,从头到尾把她算计得死死的,还把自己摘出来,撇得干干净净……潘仙子,好狠的心肠啊。”
潘金莲泪水瞬间飞迸出来,凄声道:“你让我怎么做?你又不肯放过我!我知道,你让我出卖她,是想拿我的把柄,来要挟我,可我有什么办法?她毕竟只是个外门弟子,甚至已经被除名,跟我不是同门。她若是运气好,能从你手里逃脱,你要责罚我,我也认了。她运气不好,被你抓到,也不能怪我。何况——若不是因为她,我怎么会又落在你手里,受到这样的屈辱?啊!”
潘金莲低叫一声,却是程宗扬放开她的雪乳,一手伸到她腹下,把玩着她柔软的玉阜。
还未长成的耻毛在他手指拨弄下,不时扎在皮肤上,传来阵阵刺痒。
程宗扬贴在她耳边,忽然道:“这里的小毛毛……是你自己刮过吧?”
潘金莲因哭泣而颤抖的玉体顿时僵住。
幽暗的车厢内一片寂静,充满了暧昧、尴尬、羞耻,而又诡异的气氛。
直到一个轻佻的口哨打破沉默。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笑道:“我说怎么长这么慢呢。是不是潘仙子怀念起被我刮光光的感觉,忍不住自己刮了?让我猜猜啊,是刮了两次,还是三次?是不是一边刮,一边还摸着你的小嫩屄,想念被我玩弄的感觉?”
潘金莲玉脸雪白,竭力咬着唇瓣。
“看来那天的事,很对你的胃口啊。”程宗扬弹了弹她的乳头,“上回你给我口交的时候,我就发现,你一边哭得梨花带雨,一边忍不住耸起奶子,拿乳头悄摸摸在我腿上蹭来蹭去,还生怕被人看出来……”
程宗扬挑起她的下巴,“是不是特别怀念那天我顶着你的奶子,给你的口爆的感觉?”
潘金莲终于崩溃,双手掩面,泣声道:“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还有你身上的香气。知道我今天会来,专门用了麝香吧?”程宗扬在她颈中嗅了嗅,“虽然很淡,可味道很正,正好是我喜欢的那种。”
“不要说了……”
“还有你下面,啧啧,水可真够多的。”程宗扬低笑道:“恐怕上车的时候就湿了吧?这辆车是我随便挑的,倒是你一个劲往这边走,是故意把我往这边引吧?让我瞧瞧……”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居然是长青宗的车。你知道赵归真今日当值,不会用车,才专门选的这个?可你就不怕赵炼师忘了什么,突然过来取?潘仙子,我发现你很喜欢玩刺激啊。”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别再说了……啊!”
潘金莲尖叫一声,程宗扬在她乳上拧了一把,然后伸手一推,仙女般的玉人跌倒在地。
“不想让我说?可以啊。跪好!”程宗扬喝道:“自己把屁股扒开,把你的屁眼儿和骚穴都露出来!”
潘金莲伏在软绵绵的地毯上,一边小声哽咽着,一边屈膝跪好,挺起丰翘的雪臀,双手抱着臀肉,朝两边分开,将自己柔艳的肛洞和蜜穴都绽露出来。
坦白地说,一开始发觉潘姊儿拿乳头往自己腿上蹭的时候,程宗扬还为是自己的错觉,后来将那一段多次重放,才确定她是有意的。
发现潘姊儿居然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程宗扬吃惊之余,不由得浮想联翩。
难道潘姊儿是个隐藏很深的受虐狂?
在她冷若冰霜的外表下,其实满心期待着被人羞辱,被人践踏,甚至被人虐待?
这简直不可思议!
自己的女人这么多,喜欢受虐的一个都没有。
即使孙寿、成光等人,每天被侍奴们欺凌,逆来顺受,也不见得乐在其中。
真要说相似的,恐怕还要说刘娥。
没想到潘姊儿居然是受虐体质。
程宗扬甚至怀疑,她那天是故意送上门的。
义姁暗中传来的消息说,潘金莲来之前,曾服用九华丹强行提升修为。
但她将九华丹分成三份,最后一份并没有服用,反而导致她修为受限。
潘金莲的缜密和大胆,让程宗扬颇为意外。
试探之下,终于可以断定,这位鹤羽剑姬就是对耻虐有着特殊的,一种来自本能的欲望。
比如这会儿,这位光明观堂的仙子一边哽咽,一边以一个极端屈辱和淫虐的姿势,将她最隐私的部位暴露出来,任由自己观赏。
不得不说,潘姊儿的屁股很漂亮,雪团般圆润可喜。
屁眼儿小巧娇嫩,色泽浅红,嵌在浑圆的雪臀间,仿佛一点淡淡的胭脂印痕。
而且她已经辟谷,肠道没有污物,整个屁眼儿比起新生的婴儿还要干净,柔软滑嫩,充满诱人的娇态,单是看着,就觉得干起来会爽到爆。
这朵未经人事的后庭娇花,已经任由自己随意采撷,程宗扬却并不着急。
这朵后庭花迟早都是自己的,倒不如好好跟潘姊儿戏耍一番。
潘金莲小声抽泣着,默默忍受着即将到来的凌虐和屈辱。
忽然眼前一亮,却是程宗扬推开车窗,掀开了遮风的车帘。
一股夹着雪花的寒风卷入车内,那具赤裸的玉体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打了个寒噤。
潘金莲惊恐地瞪大眼睛。
车窗外面到处都是人,此时已是午后,镇国公主府的仆役们送来汤食肉饼,炮制好的鸡鸭,大块大块的牛羊肉。
一众内侍、护卫、随从、童仆都聚在廊下,正在大嚼。
短暂的惊愕之后,潘金莲急忙拭去泪水,试图拉下车帘。
“就这样!把脸露出去,看着外面。”
程宗扬将她俏脸推到窗外,然后放下车帘,遮在她颈下,“反正你平时都戴着面纱,没多少人见过你的脸。顶多以为你是哪儿来的歌伎。”
潘金莲颤抖着乞求道:“不要……”
“你要小心,万一被人看出破绽,可就暴露了。”
潘金莲试图捂住面孔,却被程宗扬提醒道:“你猜,这么冷的天,要是被人看到你的手臂都光着,会怎么想?”
潘金莲连忙收回手。
“手放回来,抱着屁股。很好!”程宗扬笑道:“放心吧,肯定没人想到,冰清玉洁的潘仙子,居然会光着屁股趴在马车里,跟最下贱的娼妓一样,让人玩她的屁眼儿和骚穴。”
程宗扬身体猛地一挺,怒胀的阳具直挺而出,从她紧并的腿缝间挤过。
火热的气息紧贴着嫩穴,一直捅到肚脐的位置,滚烫的热度使潘金莲身子一阵战慄。
她玉脸雪白,惊恐地瞪大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人群。
喧哗声在耳边回荡着,如同置身于闹市之中,周围尽是大声欢笑的陌生人,摩肩接踵,热闹非凡。
自己却在这片喧闹声中,脱得身无寸缕,颈部以下一丝不挂,还被迫将自己最羞耻最私密的部位绽露出来,任人玩弄……
强烈的羞耻使潘金莲一阵目眩,几乎晕倒,连他说了些什么都没听到。
“啪”的一声,臀肉被人拍了一记。
“潘仙子,配合点啊。”程宗扬道:“我一嗓子喊出去,你脸可丢大了。”
潘金莲清醒过来,哀求道:“不要……”
“有人朝这边看呢,还不赶紧装成没事的样子?”
潘金莲连忙收起悲戚,尽量做出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竭力不去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就对了。想保住体面,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程宗扬道:“现在大腿夹紧,把你的骚穴使劲剥开,直到露出穴口,哈哈,好个水汪汪的浪穴。又红又润,啧啧,这么鲜嫩的小穴……”
程宗扬一边挺动,一边道:“又乖又听话的潘仙子,现在把穴口撑开,让老公检查一下你的处女膜。”
车帘垂在颈中,看到潘金莲的表情,但能看到那双玉手颤抖着剥开穴口,露出蜜穴内红艳欲滴的嫩肉。
一股清亮的蜜汁从水汪汪的嫩穴中流淌出来,打湿了股间的肉棒。
红腻的美肉间,能看到一层白色的半透明薄膜,像封印一样,封住嫩穴,中间是一道细细的裂缝。
“潘仙子的处女膜看得很清楚嘛,还和以前一样漂亮。来,让老公的大肉棒亲一下。”
程宗扬拔出肉棒,不由分说,对着那只羞媚而又淫艳的嫩穴捅去,直到龟头挤进狭紧的穴口,顶住那层柔韧的处女膜。
龟头在小穴内挺动着,似乎随时都可能穿透处女膜,破体而入。
潘金莲一颗心几乎跳到喉咙里,随着肉棒的进出怦怦直跳。
挺弄的过程似乎无比漫长,又似乎短暂得只有一瞬,忽然肉棒一振,火热的精液怒射而出。
精液涌入体内,滚烫的触感使潘金莲情不自禁地颦起眉头,低低地娇呼了一声。
刚叫出声,就仿佛有无数目光望了过来。
潘金莲连忙露出一个自己觉得很正常,但别人看起来媚意入骨的笑容,一边顺从地举起雪臀,乖乖让老公把精液灌进自己处子的嫩穴中。
寒风呼啸,大雪飘飞。
程宗扬靠在车内,身前一个如玉的媚艳尤物侧着身,赤条条跪坐在他腿间,先用丝织的内裤擦净肉棒,然后用红唇含住阳具,吮吸着,将肉棒中残留的精液吸入口中。
“是不是很补?”
潘金莲微微点了点头。
程宗扬笑了起来,“知道了吧?潘仙子,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但只要你听话,往后我会保护你。你在外面还是人人钦慕艳羡的鹤羽剑姬,光明观堂的高徒,冰清玉洁的仙子,不会有任何人怀疑你的圣洁和忠贞。”
“作为代价,圣洁的潘仙子要在我面前表露出足够的卑微和下贱。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就是外面装得贞洁,心里不知道有多淫荡。你应该感谢我给你个机会,让你把自己不为人知的骚浪和淫荡尽情展露出来。”
潘金莲咬了咬红唇,“只要你不伤害我的师门,我……”
程宗扬抬手在她脸上轻扇了一记,“你要搞明白,这不是交易,是命令。”
潘金莲垂下头,轻声道:“好。”
“现在,先把你下边的小毛毛剃干净,然后我们接着来玩亲亲游戏。”程宗扬坏笑道:“让老公的大肉棒和你光熘熘的小嫩穴来亲嘴。”
潘金莲声如蚊纳地说道:“我自己剃,还是………”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自己剃。就在这儿,用你的佩。”
“嗯。”潘金莲低低应了一声,然后小声道:“老……
“嗯?”
潘金莲红着脸道:“你插在里面好么?”
程宗扬一怔,然后冷笑道:“怎么?难道想找机会一剑把我切掉?”
“不会的……要不……面前媚致的尤物娇层羞红,声音越来越小,”你用剑鞘也可以……
程宗扬目光微微闪了一下,片刻后拿起鹤侣剑。
“不要捣碎它……”“
面前的尤物央求着,仰面躺下,一双玉腿笔直分开,张成白美明艳的一字,那只娇艳的玉户像鲜花一样绽放出来。
剑鞘顶住嫩穴,挑弄着那粒小小的花蒂。
娇媚的尤物拿起鹤侣剑,配合着他的戏弄,放到下体。
不愧是处子,即使被自己这样玩弄,穴口依然紧闭,自己射在里面的精液没有流出来一滴。
程宗扬拿起那条内裤,垂到她面前,“张嘴。”
潘金莲含羞张开红唇,乖乖咬住那条沾着精液的内裤。
锋利的长剑贴着玉阜,将刚长出不久的耻毛一点一点剃去。
即使剃过多次,潘金莲下体的耻毛仍然又细又软,寒霜般的剑刃掠过,留下一片雪嫩的肌肤,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光滑。
沾着污物的内裤咬在齿间,口鼻中充满精液的气息。
在这种极端的羞辱下,潘金莲鼻息变得越来越急促。
“嗯……嗯……”
车内不断传来柔媚的呻吟声,然后一个声音颤抖着说道:“老公……打个禁音符好吗……我……我要……”
“啊——”
叫声蓦然断绝,只剩下满天飞雪,大地一片银装素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