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色西移,房内静悄悄的,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兰奴躺在榻脚边上,身上搭着一条狐皮,裸露着雪白的腰臀和双腿。
她双腿弯曲着张开,下身一片狼藉。
隐约能看到她阴穴被塞了一条丝帕,只露出一点帕角。
榻上男主人一手一个,搂着一对玉人般的姊妹花,睡得正熟。
姊妹俩身无寸缕,但被他搂在臂间,丝毫不觉寒意。
她们俩侧着身子,香软的玉体紧贴在夫君身上,各伸出一条玉腿,压在夫君腿上,光润娇艳的玉户贴在夫君腿侧,感受着夫君身上传来的阵阵体温。
楼外人声嘈杂,热闹非凡,房间内却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挡住,将外界的声音完全隔绝开来。
罂粟女气势汹汹地上楼,正要推门,一隻泛着金属光泽的蜘蛛从门上垂下,尾后拖着一根细细的金属丝,八支细长的尖肢一节一节展开。
罂粟女本来气恼兰奴那贱婢躲懒,见状退后一步,然后蹑手蹑脚地退开。
一觉睡了两个多时辰,程宗扬睁开眼睛,已经是下午申末时分。
这一觉睡得分外爽利,只看飞燕合德姊妹俩还熟睡未醒,就知道上午那持续一个多时辰的云雨交欢有多尽兴。
他记得是妹妹先泄的身,然后轮到姊姊。
赵飞燕以一个舞姿优美的姿势分开双腿,露出美穴让自己尽情享用,直到精疲力尽,最后被自己采了阴精。
程宗扬轻轻挪开姊妹俩的玉臂粉腿,然后扯起被衾,给两女盖好。
站起身来,看到榻边那个遍体狼藉的美妇,程宗扬垂目注视了片刻,然后用脚趾勾住巾帕一角,将那条湿透的帕子扯了出来。
尹馥兰吃痛地低叫一声,两手掩住受创的下体。
接着她惊醒过来,连忙并膝跪好,扬起脸朝主人露出娇媚的笑容。
程宗扬将那条沾满淫液的帕子塞到她口中,竖起手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墙角。
尹馥兰会意地爬起身,扭着腰肢走到墙角一张竖着铜镜的小桌旁,然后双肘放在桌上,翘起雪臀。
程宗扬挺身干进她穴内,面无表情地挺动起来。
尹馥兰咬着满自己淫液的帕子,眼中露出一丝痛楚。
蛇夫人拿她取乐,用一条帕子给她开苞。
尹馥兰不敢违抗,只好将帕子掩在自己下体,被她挺着那根大棒子戳进体内。
那帕子上绣着鸳鸯戏水,一番肏弄之下,将她阴肉干得红肿不堪。
好在主子交待过不让见血,不然自家这位“相公”肯定会把帕子缠在棒上,干到自己淫穴见红不可。
饶是如此,尹馥兰下身也受创不轻,此时被主人毫不怜惜地捅入,只觉从穴口到花心都火辣辣一片,每次插入都犹如受刑。
幸好只插了百余下,主子就换到后庭。
尹馥兰紧绷的身体一鬆,连忙收紧屁眼儿,等阳具插入肛内一半时鬆开,等阳具拔出时再用力收紧。
身下的美妇雪臀高举,屁眼儿灵巧地一张一合,就像一张柔软滑腻的小嘴,卖力地吸吮着肉棒。
她一边竭力迎合,一边小心从镜中窥视主人的表情,生怕自己服侍得不够让主人满意。
终于,主人从她被得发烫的屁眼儿中拔出阳具,然后干进她因为红肿而愈发狭紧的蜜穴中,剧烈地喷射起来。
尹馥兰忍痛收紧蜜穴,紧紧裹住主人的肉棒。
等主人面无表情地离开良久,尹馥兰才鬆开蜜穴。
浊白的精液从穴口流出,她摊开手掌,用掌心接住,小心涂抹在自己红肿的阴户和屁眼儿上,直到每一丝细微的部位都涂抹均匀。
然后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指间的黏液,脸上露出解脱般的笑容。
院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唐国与汉国一样,民间一日两餐,朝食在巳时,哺食在申时,也就是下午四点左右。
不过程宗扬身边的星月湖大营士卒大都来自宋国,习惯了一日三餐,因此年夜饭也放到了日暮。
这会儿离年夜饭还有一个多时辰,放假出去游玩的众人已经纷纷返回,正热火朝天地忙碌着。
段文楚此行除了送来大慈恩寺赔偿的诸般财物,还有大批宫中赏赐的礼物,在院中堆得如小山一般。
敖润、刘诏、郑宾等人把财物送进库房,然后又搬来桌椅,在院中设席,四处挂上灯笼,一派喜气洋洋。
石家的大掌柜石越也在院里忙碌,石超跟程宗扬说好,两家一起过年。
他本来还想从教坊请些歌伎助兴,被程宗扬以家宴的名头拒绝了。
“除夕佳节,阖家团圆,教坊女子也盼着与家人一起过年呢,咱们两家聚一起热闹热闹完了。”
“我听大哥的!”石超兴冲冲道:“我那里还有一车燃香木!这会儿让人搬来,晚上烧了它!对了!”
石超一拍大腿,“还有爆竹!”
“爆竹?”程宗扬还在纳闷,石超已经风一样跑了——换了双鞋,这家伙移动速度都见涨了。
看着众人一起出力的热闹场面,程宗扬也有些手痒,他左右看了一圈,拉住郑宾道:“祁远呢?”
郑宾扛着一张一人多高的长桌道:“在厨下呢!”
程宅没有专门的厨师,平常都是星月湖大营的老卒兼职伙头兵。
这回为了做年夜饭,石超把自家用的厨娘送来掌勺,连阮香琳也洗了手,亲做羹汤。
至于其余诸女,蛇奴、罂奴、惊理等人杀人在行,厨艺也就是把食物弄熟的水平。
剩下的从吕雉往下数,赵飞燕、成光、孙寿、孙暖……最差也是个封君,全都是享福享惯的,一时兴起要下个厨,前后得几十人伺候着,扔到厨下只剩添乱了。
祁远是个闲不住的,与兰姑去东市逛了一圈,采买了些过年的物品,回来见厨下忙得翻天,便跑去帮忙,还亲自掌勺,宣称要给大伙做道极鲜的鱼脍。
兰姑在旁给他切菜调味,倒是一派夫唱妇随,其乐融融的温馨场面。
程宗扬一看自己插不了手,也没去打扰。
到了厨后,吴三桂和青面兽两个正在宰羊,吴三桂拿着一柄牛耳尖刀,一刀下去,将大慈恩寺用来“放生”的肥羊开膛破肚,然后将尖刀横咬在口中,徒手上阵,利落地剥下羊皮。
青面兽帮忙打下手,将宰好的羊一隻一隻洗剥干净,用铁钩挂在木架上,至于剖出的下水,能用的都用大木盆盛好备用,不能用的老兽血盆大口一张,直接吞了,浓浓的羊膻味,让老兽美得直冒泡。
“君子远疱厨。”高智商一本正经地说道:“咱们堂堂君子,干这种粗活,有失身份啊。”
吕奉先认真地点点头,“你说得对。”
“富安!你个狗才!会不会好好走路?”
“哎!哎!”富安弯着腰,把衙内的手臂架在肩膀上,吃力地挪着步子。
程宗扬看着高智商一瘸一拐的狼狈相,纳闷儿道:“你这又作什么妖了?”
“没事儿。”高智商风轻云淡地说道:“从墙上摔下来,脚崴了。师傅你别担心,不耽误吃饭。”
“什么墙上?什么摔下来?”
吕奉先道:“厚道哥带我去看小尼姑,不小心摔了一跤。都怪我,在下面没接住他。”
高智商道:“咱们自家兄弟,我能怪你吗?下回注意点,看见里头有人扔木屐,别傻愣着只顾看,赶紧来接我。”
吕奉先保证道:“我记住了!”
真长能耐啊,都能爬墙了。
程宗扬拍了拍高智商重新发福的圆脸,“大过年的,我就不揍你了——找活干去!”
“好咧!富安,去拿两大辫子蒜来!让你们见识见识本衙内正宗的独门扒蒜秘技!”
“等等!回来!”程宗扬把那个小兔崽子叫回来,“去哪儿看小尼姑了?”
“法云尼寺啊。咱们家庙,徒儿先过去瞧瞧,有没有正点的。”
“家庙你还爬墙头?”
“偷窥嘛,看得真切。”
“滚!”
“哎!”高智商说滚就滚,一条腿蹦着就滚了。
“回来!”
“是!”高智商又一条腿蹦回来。
程宗扬压低声音,“有正点的吗?”
“没有。”高智商一脸不堪回首的表情,“全是上岁数的,牙都掉了,给我爹还差不多。”
“……真孝顺啊,牙都掉了,还给你爹?滚!”
“哎!”
高智商应了一声,一边蹦着滚蛋,一边对吕奉先道:“瞧瞧,师傅对我多亲切!羡慕吧?”
“啊?”吕奉先觉得自己对亲切这个词好像一直有误解。
“不懂吧?”高智商得意洋洋地说道:“打是亲,骂是爱!也就是自己人,才这样呢。跟你说,我跟师傅那关系,老铁了!想当年,师傅一高兴就揍我,那打得啊,啪啪啪啪!从脸到屁股全有了,浑身舒坦!”
“厚道哥,你是不是病了?”
“你才有病呢!”高智商朝吕奉先翻了个白眼,转头一看,“哎,刘诏,你爬那么高干嘛?”
“衙内你叫我?等会儿啊,我先挂完灯笼!”
“举什么灯笼?你不是不举吗?”
刘诏一手托着灯笼,脸像被人踩了一脚一样垮了下来。
“好了好了,别拉着脸了,怪吓人的。我刚从后厨那儿过,老吴正宰羊呢,我一会儿交待一声,羊蛋全给你留着,好好补补……”
袁天罡拢着手过来,“这小崽子,怎么活这么大的?”
“他爹是高俅。”程宗扬道:“我们商会在宋国的合作伙伴。”
“……你就不能跟正经人混吗?”
“老袁,你安心当我的狗腿子吧。上了我的贼船,可就下不来了。”
“你个学英语的文科废物好大的脸,”袁天罡冷笑道:“你知道电池的工作原理吗?”
“理工狗了不起啊?要不你把饭钱给我结了。”
“先欠着。等我发明出来电灯,分分钟给你结了。”
程宗扬一弹额头,“说到电灯,我捡到个东西,像是块太阳能电池板……”
袁天罡顿时来了精神,“哪儿呢?哪儿呢?”
“也可能是块案板……”程宗扬仰着脸想,“算了,别管它了。反正我也不认识,是吧?”
“别啊!”袁天罡立马急了,“你不认识我认识啊!”
程宗扬笑眯眯看着他。
袁天罡明白过来,堆起笑脸道:“你是大哥,你说了算!我一废物工科狗,连饭都混不上的垃圾菜鸟臭屌丝,我懂个屁啊!我就开开眼,长长见识……”
程宗扬满意地点点头,“工科狗你好。”
袁天罡痛快地叫道:“爸爸!”
程宗扬当时都惊了,“干!你们都玩这么大?”
“这有什么?”袁天罡一点都不在意,“我跟你差着十来个奥运会呢,叫你一声爸爸一点都不亏。爸爸!爸爸!爸爸!”
“别别!你脸皮这么厚,怎么连饭都混不上?”
“我只对科学折腰,不懂科学的人在我眼里就是类人形两脚动物,我饿死也不吃他家的米——爸爸!爸爸!爸爸!”
被一个鬍子都白了的老家伙上赶着叫爸爸,虽然知道他按时代算,八成是自己后辈,程宗扬还是觉得这场面太折寿了。
“停!老敖!带来的行李里头,有块黑板子,给袁先生找找!”
敖润应了一声,从树上跳下来,带着行止若狂,状如癫痫的袁天罡一道去了库房。
程宗扬扶着额头,贾文和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还说老袁实际年龄不超过四十,看他刚才叫爸爸的模样,有没有四岁都是问题。
程宗扬看了一圈,自己也没什么能插上手的,倒是高智商那小崽子真要了两辫子蒜,让富安搬了张方桌,拎了几隻马扎,自己坐一张,再拿一张放腿,叫上吕奉先,三个人一道扒蒜。
“起开!”程宗扬把高智商的伤腿踢到一边,往桌边一坐,拿起一把大蒜剥了起来。
别说,这小兔崽子找的活还真不错,不累,看着还挺忙活,一边剥一边还能聊个天,顺便看看热闹。
正剥着蒜呢,一名商贾打扮,方脸短髭的汉子随韩玉走了过来,然后双足一并,向程宗扬行了个军礼,朗声道:“星月湖大营一团二营退役中尉任宏!请程上校指示!”
程宗扬连忙甩了甩手,一边起身回礼,一边尴尬地说道:“老任是吧?赶紧坐,坐!”
任宏笑道:“早听说程上校性子随和,平易近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见笑,见笑。”程宗扬道:“今天是家宴,咱们就不行军礼了,大伙儿随意一些。起开!”
程宗扬把高智商赶走,让出马扎,请任宏入座。
见到任宏,程宗扬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无论身在何处,星月湖大营的老兵总是最可信赖的助力。
这回刚到长安,自己就被六扇门的人盯梢,换了泉玉姬才好不容易让韩玉联络上鹏翼社的兄弟,这还是第一次见面。
程宗扬道:“鹏翼社的兄弟都来了吗?”
任宏道:“韩少尉说这边有人盯着,我怕人多眼杂,耽误程上校办事,自己先过来。”
“社里现在怎么样?”
“接到孟团长的召集令,大部分兄弟都赶赴江州,留下的都是因伤退役的兄弟。眼下长安鹏翼社还有退役老兵五人。另外东市的酒行,晋昌坊的慈恩寺各有一名兄弟。”
程宗扬一怔,“大慈恩寺?”
“当年大营解散之后,有一名兄弟剃度为僧。接到召集令后,他本来也要赶往江州,孟团长下令,命他留在长安,总持唐国事务。”任宏毫不隐瞒地说道:“他在大慈恩寺已经十六年了,目前担任知客院香主,法号净空。”
净空?
程宗扬想起那晚在大慈恩寺见过的迎客僧。
真没想到,他居然出自星月湖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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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昌坊。大慈恩寺。
“窥基大师。”净空面向静室前合什行礼,“今晚除夕,特昧普大师邀请大师前往青龙寺,共宣佛法。”
窥基粗豪的声音从室内传出,“告诉他,今晚有贵客光顾。稍迟再去。”
“是。”净空躬身施礼,小心退下。
在他脚边,放着一隻盛放弃物的朱漆净桶,此时桶盖掉在地上,能看到里面扔着吃剩的瓜果,泼去的残茶,还有一件七彩丝衣被揉成一团,胡乱扔在桶内。
精美的丝衣上沾着可疑的血迹和污物。
静室内,一名公子哥儿斜着身靠在锦垫上,面色不愉道:“跟木偶一样,无趣得紧。”
窥基盘膝坐在蒲团上,手中数着一串念珠,闭目不言。
在他旁边,一名赤着双臂的红衣僧人侧身斜卧,面上笑嘻嘻的,却是昨晚在青龙寺出现过的那名僧人。
他左肘支着地面,手捻法印,右膝弯曲,右肘放在膝上,指间随意挟着一串念珠,闻言笑道:“此女经特大师渡化,虔信佛法,敬仰释者,外内密三相兼备,身具莲花种性,由特大师亲自选为智慧母,施法灌顶,以供众僧修行。乐公子身为佛门居士,难得来长安一趟,贫僧才特意请来,好让公子精进佛法。”
“那可多谢大师了。”乐从训口中称谢,脸上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在他面前,一名深目挺鼻,容貌美艳的胡女正身无寸缕,赤条条跪坐在他腰间,她双手合拢,指尖与眉心平齐,面上带着一抹奇妙的微笑。
在她白净的额头上,点着一滴殷红的血珠,下面浓密的睫毛又弯又长,深邃的双眼泛着天空般的蓝色,眼神却是一片空洞。
如果程宗扬在场,一眼便能认出她就是昨晚那名女摩尼师阿罗莎。
只一夜之间,这位受人敬仰的女摩尼师已经化身为佛门皈依者,成为修行密宗秘法的智慧母。
她漂亮的金髮已经被剃去,此时头上却戴着那顶原本属于善母的日月冠,宛如牛奶般洁白的身子一丝不挂,高挺着双乳,保持着一个曼妙的姿态。
上身一动不动,只有白美的圆臀一上一下,机械地起落着,就像一具不知道疲倦的机器一样。
乐从训朝她臀上抽了一记,“干!让你快点啊!”
那隻雪臀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留下一个发白的掌痕。
红衣僧人笑道:“乐公子,智慧母可不是这么用的。”
他身形一晃,几乎看不到发力的动作,整个人便由斜卧变成站立,然后像脚踏祥云一样,步履轻盈地迈步过来。
阿罗莎动作没有丝毫变化,仍然双手合什,像是在佛前敬拜一样,靠着腰肢的机械动作,臀部一起一落。
红衣僧人蹲在阿罗莎身前,笑道:“此女原本是摩尼寺的女摩尼师,被特大师渡化,皈依佛门,亲赐法号善吟。昨晚贫僧亲自操刀,为其剃去烦恼丝,现出莲花本相。”
阿罗莎双膝分开,下体的阴毛与头上的秀髮一样,被剃除干净,露出白滑如雪的耻部。
那隻美妙的阴户此时被一根粗硬的阳具撑开,张开成莲花状,花蒂充血突起,色泽红艳之极,随着雪臀的起落,蜜穴内不时淌出殷红的血迹。
红衣僧人扬起手中那串红色的念珠,口诵经文。
念珠轻轻拨过一颗,赤裸的女摩尼师应声而动,她原本背对着身下的佛门居士屈膝跪坐,此时旋过身,变成足尖点地的蹲姿。
紧并的双掌仍然合在一起,只是从眉心举过头顶,犹如莲花形状。
她雪臀抬起,那根粗长的肉棒从蜜穴中滑出,留下一个圆张的穴口,阴户正对着乐从训的视线。
红衣僧人拿出一方素白的帕子,一边抹拭她下体淌落的鲜血,一边道:“此女花胚丰盈,扪之滑弹可手。而且莲肉内卷,莲道极紧。”
红衣僧人一边说着,一边手指探入阿罗莎穴内,将她莲肉翻出,讲解其中的玄妙。
阿罗莎双手举过头顶,像具木雕一样,纹丝不动,面上仍保持着那丝奇妙的微笑,仿佛窥视到世间最奇特而又隐秘的真知,充满了玄奥而又安乐的喜悦。
她莲花般美妙的性器微微鼓起,翻出的穴肉红艳无比,肉壁上还能看到残留的处女膜痕迹,一丝鲜血从她处子的印迹渗出,汇成一滴殷红的血珠。
“这胡姬被大师破了红莲,又施法让其莲花保持在初破之态,不凋不萎,如处子之状。”
一隻黑黢黢的手掌伸来,拇指与无名指探入穴内,捻住那滴鲜血,然后点在阿罗莎眉心。
沉浸在喜悦中胡女发出一声销魂刻骨的娇呻,一边张开红唇,伸出柔滑的舌尖。
红衣僧人将沾血的手指点在她舌上,阿罗莎立刻含住他的指尖,急切地吸吮起来。
“此谓摩尼宝,取之莲花为红摩尼宝,取之金刚则为白摩尼宝。”那僧人笑道:“于摩尼师得摩尼宝,可见摩尼教诸女与我佛有缘。”
指下的胡女挣扎了一下,雪白的胴体传来一丝微微的震颤。
红衣僧人捻着念珠念诵道:“以有漏享用无漏,示俱生智自性无别,一切现有法皆显现为无漏喜乐……”
随着低沉的诵经声,被选为智慧母的美妇平静下来,重新露出那丝奇妙的笑容,只是她的眼神始终一片混沌。
诵经声停,红衣僧人手指又拨过一颗念珠。
女摩尼师悬在半空的美妙莲花向下落去,穴口含住龟头,然后将整根阳具吞入莲内。
“喔!”乐从训发出一声低呼。
红衣僧人笑眯眯道:“乐公子,可感受到善吟莲肉的紧密了么?”
“果然又暖又紧……喔!”乐从训不由自主地往上顶去,一边惊呼道:“这是什么?这胡姬花心好软!喔喔!”
那僧人咯咯笑了起来,“此女莲宫丰盈突起,善知衔金刚杵——是不是像张小嘴一样,含住公子的阳物,遍加吮吸?”
乐从训咬牙而笑,吃力地说道:“果然……不错……好爽……”不多时,便一泄如注。
红衣僧人大笑起来,念珠一扬,面带笑意的智慧母抬起滴血的下体,先是莲宫收紧,接着莲道、莲瓣、莲胚层层合拢,玉户变得精致而紧凑,宛如处子。
“开!”
红衣僧人一声断喝,那隻美妙的莲花重新绽开,刚刚射入其中的精液已经消失不见,只淌出一滴处子的血迹。
红衣僧人取出一支沾满褐色药汁的金刚杵,胡姬款款挺起下体,将莲花对准金刚杵,套了进去,喉中发出一声低叫。
红衣僧人捻动念珠,赤裸的美貌胡女在静室内不断变换姿势,宛如起舞般,做出令人眼花缭乱的交合动作,不知疲倦地抖乳扭臀,那隻插着金刚杵的莲花更是红艳夺目,红得仿佛滴血一样。
乐从训忽然道:“敢问大师,这念珠是何法宝?”
红衣僧人大笑起来,“公子好眼力,这串念珠一共一百零八颗,乃是用一百零八名智慧母的莲核制成。”
乐从训失声道:“怎么可能?”
红衣僧人抖手将念珠掷到乐从训怀中。
乐从训拿起一看,那串念珠每一颗珠子都有指尖大小,质地硬中带柔,色如玛瑙,因为长期把玩,表面泛着一层莹润的光泽,怎么看都不像是女子的阴核。
那僧人抚弄着女摩尼师雪白的胴体道:“智慧母遍历众僧,可谓浑身是宝。头骨可制成宝碗,眉心骨可制成法珠,皮肤可刺绘佛图,还可制成法鼓,腿骨可制成法笛,乳头亦可制成念珠。其中最珍贵的,莫过于肉莲法器。”
乐从训把玩着那串奇特的念珠,“阴核怎么可能怎么大?”
“智慧母双修之时,浑身精血汇聚于莲花,”红衣僧人剥开女摩尼师红艳欲滴的下体,笑道:“终成红莲一朵。”
乐从训恍然大悟,难怪自己刚才打在她臀上的掌印发白。
红衣僧人道:“再使密法加以炼制,每日以阳精滋养,使其莲花丰盈异常。通常要三年寒暑,炼制万遍,方可采割,制成肉莲法器。其物不朽不坏,妙用无穷。至于这串念珠……”
那僧人笑道:“能制成肉莲法器者,十中无一,其余的下品,便剔取莲核,制成这串念珠。”
“一百零八颗……”乐从训吸了口凉气。
单是他手中的一串念珠,就用了一百零八名智慧母,以乐从训的暴虐,也为之骇然。
红衣僧人笑道:“这回特大师收取摩尼寺二十余间,误入歧途的摩尼信徒数千人,其中颇有一批姿色上佳的波斯胡女。居士若是喜欢,尽可以到本寺精修佛门密法。”
乐从训狞笑道:“听闻波斯亡国,颇有一批波斯贵女逃入唐国,栖身摩尼寺与拜火庙内,比起寻常的胡姬更胜一筹。若是能将哪个波斯贵女制成肉莲,本公子要亲手采割。”
那僧人抚掌大笑,“既然如此,便请居士往青龙寺一行。今晚寺中准备了品莲法会,其中便有一名新皈依的波斯贵女,居士若有兴致,可以亲手验看此女的莲花。其实何止区区波斯贵女,连摩尼教的善母……”
“够了!”窥基一声断喝,“观海!你们密宗尽可去青龙、兴善二寺演法。何必来我大慈恩寺!”
观海笑道:“大慈恩寺虽是显宗,大师却是显密双修,何分彼此呢?”
窥基长身而起,抬袖一挥,正在遍演秘法的智慧母像瓣白莲般飞起,“呯”的一声,额头撞在案角上。
“哈哈,窥基大师发嗔了。”观海起身笑道:“走喽,大过年的,可不好惹大师生气。”
乐从训咳了一声,起身向窥基施了一礼,“弟子告辞,改日再来候教。”
观海一甩念珠,身后的女摩尼师赤条条站起身,步履曼妙地走过来,雪白的双腿间,那朵插着金刚杵的莲花时隐时现。
她额角撞出一个几能见骨的伤口,却没有多少流出鲜血,而脸上仍保持着那丝奇妙的笑意,碧蓝的眼睛空荡荡的,双手交迭放在小腹上,仿佛全部心神都在那朵尚未成熟的莲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