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卫子璇和卫子卿兄弟俩吃完晚饭,便对坐博弈。
他们在围棋盘上杀个地暗天黑,黑子白子无不奋勇,将对方围得水泄不通。
月娘在一边好奇地观看著,却不知这局博弈与她有关。
看著兄弟俩那么认真地下棋,不像平日那样缠著她说话嬉笑。
无论她跟其中的谁聊天,那人都不肯理她,只是一心沉溺在棋局中。
月娘便撅著小嘴生了气,以为他们厌烦了自己。
“哗啦”一片脆响,月娘再也没有耐心,一把将他们厮杀已久的战局,搅乱得面目全非,再也无法恢复原貌。
“你!”两人同时惊呼著,却也只能眼睁睁看著这盘棋,变作有始无终的残局。
“叫你们再不理我。”月娘有点得意地踢著地上散落的黑白子。
卫子璇邪邪一笑说道:“月娘,知道为何我和大哥要下棋?因为我们在赌,赌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卫子卿只是浅笑,并不说话。
月娘得不到解答,只得追问下去:“什么事这么重要,跟你们说话,都跟听不见似的。”
“你啊,月儿,得胜者,就可先得到你这奖品。”卫子璇不怀好意地笑笑。
月娘一下子明白过来。
已经两个多月了,他们都忍著没碰自己。
就连朝夕相对的卫子卿,也强忍欲望,不与她欢爱。
就连她自己的身体,都有了一些些难耐的感觉,更何况是精力旺盛的他们?
昨天夜里,卫子卿又耐心地给她洗澡洗伤口。
发觉她肩后的那处伤疤,结的痂已经脱落得十之八九了。
“月娘,叫你平时总是勾引我。你看,伤口马上就会完全痊愈了。到时....你该怎么补偿我?我可是很会报复的呢。”卫子卿舔著月娘的耳廓低语,舔的她从身到心都痒痒的。
那热辣暧昧的语气,让月娘知道,他并没有开玩笑。
他是绝对认真的。
只是对卫子卿来说,既然已经忍耐了两个多月,也不妨再多等待一天。
他要他的小月儿,在完全安全的前提下,在他身下娇喘低吟。
月娘想到这弟兄两,好端端居然拿这件事在做赌注,就觉得脸红心跳。
“月娘,棋局也被你毁了。眼见著也没个结果。而我和子璇,谁都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你说,怎么办?”卫子卿终于开口说话,让月娘的脸更红了。
“月儿,不知道怎么是好?我教你吧。要不....你就一起补偿给我们,好不好?”卫子璇站起身,猝不及防地揽过月娘的小蛮腰。
“不行,那样...羞死人的。”月娘无力的推拒他,却发觉他下身那根东西,顶著她的小腹,热热的,硬硬的。
“怕什么,月儿,我们都爱你。一起,好不好?”卫子璇好听的声音,仍懒洋洋地回旋在月娘耳边。
只是在那慵懒的语气中,掩藏著他忍耐已久的欲望。
那热乎乎的气息迷惑著月娘,让她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她睁著眼睛,怔怔地看著卫子璇,轻巧而快速地拨开她的衣襟,扯落她的腰带。
他大手微微向后一带,月娘身上的衣裙,便飘飘然滑落到地板上。
卫子璇火辣的眼光,注视著月娘光滑细削的肩背。
那圆圆的肩头,伤口上的结痂已经完全脱落了。
虽然留下了一道弯弯的疤,但那无损于月娘的美,反而让人更想去怜惜她,疼爱她。
那道疤,就像她的名字,一只月亮,印在她美好的肩头。
卫子璇的喘息越来越浊重,他打横抱起月娘,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床榻上。
月娘求助似地看看卫子卿,他的眼光,此时却与卫子璇无贰。
也是那般,火辣辣地看著她。
她不知道,卫子卿到底能不能忍受她和卫子璇这样。
她没办法忘记那天,他捉到他们二人在床上时的那种眼神,像是要活吃了她。
可这次,卫子卿并没有流露出恼怒的样子。
压抑已久的欲火,早已将妒火冲淡的一干二净。
他来不及去想那些事,来不及顾忌,谁在跟他一起享用月娘。
他只知道,他再也不能忍,再也不想忍。
他只想好好地,好好与她狂欢一场,来淋湿那日夜不息的欲火。
那欲火,每每灼的他的肉棍好痛。
从他的身到他的心,都被烧的体无完肤。
看著卫子璇已褪尽月娘的衣衫,看著他发狠地扯落一身长衫,卫子卿缓缓站起来,也向床榻走过去。
月娘那样看著他,在他眼中,竟都变作了邀请。
姣美可人的月娘,如今是一道无人可拒绝的美餐。
对于两个濒临饿死的人来说,又有谁会去在乎,到底谁要与他们分甘同味呢。
卫子璇捧住月娘的脸,给她一个悠长缠绵的吻,让她无心再考虑她那些无谓的挣扎。
他的手则迫不及待地,摩挲月娘的乳房和乳头,瓦解她的心智。
这时,卫子卿也脱光了衣服。
他看著月娘在卫子璇手里婉转莺啼的样子,那把欲火燃烧得更猛烈了。
他上前扳开月娘扭在一起的双腿,不让她把最美的那处地方,藏的那么严密。
用嘴唇和舌头分开她的毛发,撩开她湿润的花唇,卫子卿嗅到那熟悉而久违的味道。
他舌头一舒,就突入了月娘的花径。
那里,有他渴求的甘泉,有他怀念的紧窒。
月娘被卫子璇和卫子卿这样吻著,早已心神迷醉。
她早就分不出,在她身上肆意温存的两人,哪个是卫子璇,哪个又是卫子卿。
卫子卿的舌头,迎接著月娘一波接一波的收缩和温热的爱液。
卫子璇在与月娘的唇舌激战中,胯下那把弯刀的角度,则越来越高昂。
月娘与卫子璇吻的越忘我,下身那小穴便会收缩的更剧烈,爱液流出的越汹涌。
而卫子卿见到月娘这样的反应,就更殷勤更卖力地舔吸她的小穴。
月娘就更忘情地与卫子璇湿吻,把她的情欲通过热辣的吻来表达。
他们三人都第一次尝试这样的“三人行”,也都第一次尝试到这样激烈的情欲反应。
“啊,唔...不要了,忍不住了,快,下面好空...”月娘吐出卫子璇欲求不满的舌头,闭著眼睛急切地要求著。
她的淫水早已泛滥,她好想马上有人侵入她。
被兄弟二人催熟的身体,渴望被他们所填满。
这感觉很奇妙,就像是又用了一次飞燕丸。
只是,上次她是被强迫的。
可这次,是她主动要求的。
而且,纯粹出于自己的欲望。
卫子卿身下的肉棍也早已涨得青紫,筋脉跳动著,叫嚣著,要他满足这两个多月来的寂寞。
他刚要顺势将肉棍插入月娘的小穴,上面的卫子璇,就赶忙帮著瘫软的月娘翻了个身。
“这样才对...大哥,别忘了,我也很难过。”卫子璇将月娘的身子调整好,让她跪伏在床上。
卫子卿明白他的用意,也就不客气地从后面扶住月娘的小屁股,掐住她的小腰身,纵身将滚涨的肉棒,一气塞入了月娘的小穴中。
“唔....”月娘和卫子卿一起呻吟起来,为了那久违的满足感。
卫子璇看著月娘淫媚的小嘴,用他那把弯刀,堵住了月娘口中的呻吟。
卫子卿在月娘身后大力抽送著,他忍得太久,浑身的欲火都要把他烧干了。
他继续月娘小穴里,涌动不绝的甘泉去滋润他。
而卫子璇丢月娘的渴望,也绝对不比大哥的少。
他每夜里都在床上辗转难安,闭上眼睛就看到月娘淫浪的表情。
他开始无助地自慰,企图用自己的手,减轻那几欲爆裂的痛楚。
他少年时曾这样做过,而且快乐地像是飞了起来。
可现在他仍这样做,不仅没有作用,反而增加了他饥渴的程度。
他那双手,无论如何都代替不了月娘的小穴和小嘴。
于是他又像之前那样,跑去醉红楼找了个妓女来灭火。
可在那妓女身上,他也只能闭著眼睛,幻想身下这个是月娘。
但那敏锐的该死的弯刀,却总在提醒他,这个不是小月儿。
小月儿的小舌更细嫩,她的小穴更紧绷,更湿滑。
天知道,他是怎么熬过这度日如年的两个月!
他在月娘小口中冲刺著,四处碰触她口腔内的每一处。
不论是她的轻舔还是她的猛吸,都能让他爽到魂飞天外。
他抓著月娘胸前两团越来越涨的乳房,她的这两团肉,比最初时又大了些。
月娘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被兄弟俩占据了,掏空了,又填满了。
谁的手在搓弄她的乳头,让她愉快地轻颤;
谁的手在轻掐她的屁股,粗长的肉棍还在她身体里飞快地进出,挤压撞击出无数快意。
她不再关心这些了,她只知道,她已经跃上了那极致的快乐。
身后的肉棍越是让她惬意,她的小嘴便吸吮得更紧,舌头便更为欢快地跳跃;
小嘴里的肉棍,越是发狂地顶著她的咽喉,她便摇著腰肢,摇著小穴,小屁股掘的更高翘,去迎合身后的肉棒。
她从来没有这样充实过,从来没有这般癫狂过。
可是,没人介意。
沉溺于情欲中的三个人,都贪婪地享受著这场盛宴。
耳边听到的喘息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那肉体啪啪撞击的声音,都刺激著他们的听觉;
而月娘卖力地吸缠著肉棒,耸动屁股小腰迎合著肉棒,一身白生生的肌肤,都染上情欲的红潮,也深深地染红了两个男人的眼睛,要命地吸引著他们更深入她。
她就像一枝豔丽的桃花在迎风搔首,一株清秀的睡荷在随水浮波。
两个男人就是她的风,她的水。
无论是风还是水,都是她命定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