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罪畜,知名不具。目前正被我的女儿、我的管教、我的小主人、我的床伴抱着睡觉。
轻叩舌尖,黑白的世界中,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听着她轻柔的小呼噜,我只要见她一面,万般柔情便涌上心头。
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一号和二号,虽然她们的相貌被破坏的让我认不出,但是她们都是巅峰绝顶境的大宗师,这是不会错的。而武朝的女性大宗师目前活着的,包括我在内,只有五位。她们都是6年前流血之年后被捕的,算算时间,再对比下这几年江湖上的传闻,其实她们的真实身份我已经猜出来了。
一号应该是明焰魔教的教主南宫胜,明焰魔教从太祖皇帝时代就被打击的如同过街老鼠,只能靠着邪教蛊惑人心的手段在缅甸布政司那一块的山林里面当山大王。教主南宫胜是一位初级大宗师,不敢招惹朝廷,行事非常低调。自6年前,她更是深居简出,再没有过出手的传闻,原来是被狗皇帝偷偷擒回来当母猪。
二号很可能是龙虎山的长老守静真人,俗家名字魏贤安。她自6年前就长期闭关,只有每年大祭的时候出来供人膜拜,看来也是被狗皇帝移花接木,留下一个替身当摆设。
我是因为珈儿被胁迫不得不委身为奴,她们又是因为什么而服从的呢?据说南宫胜有个比她小十几岁的幼弟,两人关系非常好,南宫胜多次说等弟弟三十成熟稳重了就将教主之位传给他。回想起西门哀的相貌年纪,说不定……至于守静真人,我实在想不出来。
我乘着临时解药的药力还没有消散,偷偷运行贱豚决制造出一点内力汇聚在耳蜗中,虽然隔着厚厚的石壁,还是勉强能听见一号和二号监房的声音。狗皇帝强迫我记下的这份贱豚决真的很诡异,就算我现在气海内扎入封气针,依然可以通过周天360处大穴互相呼应产生内力。但是我不敢认真修行这门功法,因为我发现,这门邪功一旦运行,人就会情欲勃发、奴性深重,越是被拘束羞辱刑讯,越是会感到快乐愉悦,功力也会突飞猛进,这是一门能潜移默化改变人心的魔功!
言归正传,我听一号二号墙角这件事,绝不是我好奇心发作想要偷窥她们的私生活。而是作为一名狱友对她们的身体健康非常关心,想知道她们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或者奖励,这个解释是不是非常合理?反正我自己相信了。
先运功去窥听二号监房,我听见一记记势大力沉的鞭打和二号的痛哼。她家的管教一边重重鞭打一边辱骂着二号:“你这只骚贱脏臭的老骚货!今夜居然敢勾引西门小旗!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这幅肮脏丑陋的模样,怎么会有男人喜欢你!”
鞭打一段时间后终于停止,片刻后又传来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女管教喘着粗气骂道:“看我不操烂你的腚眼子,你这头畜生,只配吃我的屎喝我的尿,你永远只是我一个人的玩物,其他人都不配肏你、虐你!”二号被肏的哼出阵阵淫靡之音,声音里既痛苦又快乐。女管教继续羞辱道:“怎么样?嘴里含着妈妈的屎,被妈妈的圣水灌肠后再肏着屁眼爽不爽?”片刻后是二号的颤声回复:“妈妈用力!~~妈妈不要停!~~骚货是故意勾引西门小旗的,就想让妈妈狠狠拷打折磨骚货~~~啊啊啊啊啊,太爽了!妈妈快肏死骚货吧~~骚货不想活了~~爽死了~~妈妈的屎真香真好吃,骚货天天都要吃~~妈妈多拉点撑死骚货吧~~~啊啊啊啊~~骚货憋不住了,要喷了~~求妈妈允许骚货拉出来自己吃下去吧~~~~~呜呜呜~~~要喷了~~要喷了~~”
听到这里,我赶紧收回内力,没想到她们是这么古怪的关系,同是假凤虚凰但却比我和珈儿激烈多了。二号这头骚货,之前还劝告我不要沉迷贱豚决,看她这幅骚模样,估计早已是沉浸其中不能回头了。
运行贱豚决再加上听了场这么激烈的床戏,使的我下体的花蕊泛滥成灾。我夹紧双腿,平心静气,终于将情欲压制下去。
再次将内力集中于耳蜗,我朝一号监房听去。这里正展开一场人猪大战,西门小旗喘息着说道:“好母猪,今夜给爷露脸了,让爷好好疼爱你。”一号则喃喃道:“不行的,我比你大十几岁,这样是不对的~~啊!”
看来是西门小旗狠狠扇了母猪的肥屁股。他边啪啪边训斥道:“你这头肥母猪,爷操你是看的起你,明白么?再过4年,爷亲手宰了你喂猪!到时候想让爷操都没机会了。”一号也喘息起来,呻吟道:“爷你想操就操吧,反正母猪被截肢拘束,也无法反抗。母猪等着你四年后宰杀,母猪的一身臭肉烂肉只配拿去喂猪。母猪是被迫的,可没办法拒绝。”
西门哀应该是一边扇着母猪的屁股一边操着她,嘴里说着各种威胁恐吓的话,什么要将母猪吊起来放血;要将母猪从肛门穿刺到嘴巴去烤猪肉;要将母猪活埋在猪圈地下让千猪踩万猪踏的。
被他这样恐吓威胁的一号则明显更加发情,她呼吸粗重,淫叫连连:“爷,你操死猪猪吧,猪猪不想活了,就想死在爷的大鸡巴上面。爷你用头套封住猪猪的口鼻,让猪猪在窒息和操逼中死去好不好?哼哼哼~~昂克~~昂克~~爷你听猪猪学猪叫像不像?昂克~~昂克~~爷你下次多找几头公猪来操母猪好不好?母猪只配被公猪操~~昂克~~昂克~~爷,今晚母猪出战肚子都饿了,爷你拉屎给母猪当宵夜作为奖赏行不行?再来点尿让奴猪解渴~昂克~昂克~”
西门小旗喘息道:“想的美~你这头老母猪还想骗吃骗喝,看看这个松垮的肥猪逼,简直就是一口大水缸,爷玩的一点也不爽!”说完又是一顿巨大的拍打声。
母猪哭着道:“对不起爷,都怪母猪不好,当年没有苦练金菊玉牝功,母猪让爷失望了,真的对不起,呜呜呜~~全是母猪的妈妈的错,那头老母猪居然不逼着女儿练最重要的金菊玉牝功,简直蠢到家了!她就是当猪都不是一头好母猪!”
听到这里我收回内力——完蛋了,一号也沉沦没救了,看来能基本保持正常的只剩下我了。
连听两场床戏,我全身发烫、身体轻微颤抖、口中不停娇喘、花蕊空虚至极,蜜穴泛滥成灾,就连后庭都粘潮发痒。不管了,受罚就受罚吧,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看着面前的美人儿,张口狠狠地吻了下去,什么都不重要了。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春桃被我吻醒了,她迷迷糊糊中回应着我,我们的舌头彼此交缠,互相感受着对方的灼热呼吸。
我用勃起的鼠妇擦弄着她的鼠妇,用硬直到极限的乳头画圈圈逗弄她的乳头,用舌尖挑逗她的舌尖,用脚趾玩弄她的脚趾。在我大宗师级的精准和控制力下,很快她便被我引诱到性起,眼看着就要泄身。
就在这时,她退开身子用双手玩弄着我的乳头、鼠妇、蜜穴等敏感部位,使我不断哼出欲求不满的呻吟。好无赖!明明我的双手被反铐,膝盖和双脚也被铐住,无法还击。有本事你来场公平对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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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又是几个月过去,我承受着越来越重的刑讯和调教,但在贱豚决的帮助下也慢慢适应了这一切。某一天早上,春桃急匆匆的跑过来给我说了一件大事……
据她所说,昨天晚上,二号绳畜崔莹(守静真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西门哀和普丑女在入夜后将她带到地上的刑房,还欺骗二人给她吃下临时解药,拔出封气针。普丑女可能以为她将崔莹调教的很好了,自己可以拿捏控制住她。但没想到……
总之,最后就是崔莹杀死了普丑女和西门哀,吃下一粒临时解药,携带着另一粒临时解药,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越狱了。直到今天早上才有人发现尸体。现在一号母猪孙三娘子还不知情,由后备管教将她严厉拘束起来,骗她说西门哀半夜生病请假两天。春桃则接到命令,要将我以最为严厉的方式拘束放置起来,等待上级的调查后再做处理。
听到这个消息,我目瞪口呆,难怪昨天晚上夜聊只有我跟一号,二号迟迟未归,还以为她被点名的贵宾强行包夜了,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
我的软肋珈儿被洗脑为春桃成了我的管教,一号的软肋幼弟估计被洗脑为西门哀成了她的管教,只有二号的管教普丑女,按理来说也应该是她的软肋,没想到她却能下得去手。现在二号逃跑,西门哀已死,狗皇帝这下子要头疼了。虽然西门小哥死了挺可惜,但我还是心底下颇为幸灾乐祸,嘻嘻嘻,狗皇帝,不管你有什么盘算,这下子都落空了吧?
昨天晚上我被拘束成极限驷马腾空吊缚的状态,已经几乎无法动弹,不知道春桃还要怎么严厉拘束放置我。想到这里,我哼哼了几声,表达不满的情绪。
春桃将我放下来换成简单反铐模式,让我先去简单洗漱外加上厕所,后面几天估计没机会了。我将头埋在水桶中洗脸漱口,又在她的注视下完成了大小便。虽然每天都要在春桃的注视下排泄,还要说出各种羞辱的胡话,但是我依然脸颊发烫。
洗漱完毕,春桃帮我将头发简单梳理盘好,我跪趴在春桃面前给她舔脚,等待着下一步命令。盏茶时间,赵队长带着两位杂役推着一只有轱辘的中型箱子进来,原来是在等这东西呀。
杂役放下箱子离开,赵队长和春桃按照一卷小册子要求,将我用降魔带紧紧捆绑起来,用力之狠让我全身痛苦不堪,口中低声哀嚎。我的双手被极限捆绑吊在脑后,手腕可以碰到后颈,手指被用坚韧的丝绸层层包起,形成一个极限的反手拜观音姿势。两条各长3丈的降魔带将我上半身绑的严密细实,丝带反复游走,穿过锁骨环,勒住颈部,让我稍有挣扎便呼吸困难,上身酸软无力。
捆绑完上半身后,赵队命令我跪趴在地上并撅起屁股。她们给我插入一根细长的导尿管,还好稍微用了荨麻油润滑,不至于太疼。据说这种坚韧十足又带有一定柔软的细管是皇家科学院的新发明,还用上了南洋公司带回来的橡胶树的汁液。
赵队将导尿管的另一头裹在她跟春桃刚脱下来的足衣中塞入我的嘴巴,我无法反抗,只好苦笑着接受这团臭呼呼的堵嘴物。她们将棉花塞入我的耳中,滴上滚烫的蜡油封死。这下我无法弹舌,无法听见声音,只能陷入真正的一片漆黑中等待她们为所欲为。
一些细线被绑在我的乳头环、鼠妇环、鼻环上然后前往阴部汇成一股,不知干嘛用的,反正准没好事。长长的丝绸一圈圈缠绕住我的头部和脑后的手指。最终让我整个头与手被紧紧包成一体,就连呼吸也需要透过层层阻碍,非常艰难。
赵队将一只细长的表面满是凸点的假阳峰塞入我的花蕊中,并前后抽动来挑逗我,我不满地哼哼两声试着夹紧它来回应赵队——这么细,很难高潮的,装箱了都不好好抚慰下人家么?过分!一只过分巨大的假阳峰则被强行插入我的后庭,让我感到撕裂般痛苦。我敏锐地察觉到到,这条假阳峰是中空的,看来免不了进出着什么液体的。
我的腿脚被并在一起绑成一条木柴,又被迫折叠起来靠近胸前。新的降魔带将我的大小腿跟上半身牢牢绑在一起,用力挤压着我的乳房,早上充盈的乳汁汩汩地肆意流淌。
我的十只脚趾被细绳单独捆绑成一排整体,然后往脚踝和膝盖方向拉紧,迫使我的双脚一直处于一种肌肉非常紧绷的状态,脚心的肌肉产生阵阵撕裂般的痛苦。捆绑完毕后,她们运起内力将我抬起放在一块钢板上(总共500斤,辛苦二位了)。这块钢板并不平,上面有一些凹凸的地方,我的脚趾和膝盖刚好卡在两组凹槽中,估计是根据我的身材提前订制的。狗皇帝财大气粗,小女子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现在端端正正跪趴在钢板上面,撅着屁股,脚趾和膝盖刚好卡在凹槽中,下巴也贴在钢板上。两位女管教将我用细绳严格固定在上面,最终连晃动下身体都做不到,现在我只有头部还能稍微转动下。
她们又做了一些零碎工作,让我在黑暗中无聊地等待了一刻钟左右,随后整块钢板带着我被横向滑动。哦,原来是这样的抽拉式设计,很巧妙的结构。
当移动结束后,我的脸被前方的箱壁迫使着必须保持垂直,我需要一直仰着头。喂喂,这样脖子会很疼的,你们就不能将箱子做大一点么?小气鬼!
身后的箱门被用力关闭,两只长长地金属刺毫无征兆地从脚心直直贯穿至脚背,疼得我全身剧烈震颤,哼出惨烈的痛呼,眼泪瞬间流出。这太狠了!
这下子我就像是一只被钉在箱子中的标本。除了等待,别无他法,如果没人释放我,就算被绑死在箱子中也没有一点自救的可能。
全力推动着贱豚决,将痛苦、拘束、羞辱转化为快感,不这样做我真的熬不下去。很快我心中充满着欲望,小腹处一团火焰熊熊燃烧。我的蜜穴自发地开始蠕动,反复夹紧、放松假阳峰,想给自己带来一点快乐。可是…它太细小了,表面的凸点只会让我蜜穴更加的瘙痒难耐,却无法解决问题。我哼出欲求不满地愤怒之音,却没有人能听见。
就在我考虑是选择痛苦还是欲求不满时,后庭、蜜穴中的假阳峰开始剧烈震动,悄悄缓解了我的焦躁情绪。刚爽了十几个弹指的功夫,一阵痛苦传递到我的鼻子、乳头、鼠妇、蜜穴、后庭,犹如几十根针同时在狠狠刺这些敏感地带。这是…电击,果然狗皇帝不会给我一点喘息的机会,只会用各种花样百出的方式狠狠折磨我。
一小段时间后,电击消停了会,我感觉后庭的假阳峰开始有液体流入,果然该来的总会来。我的小腹渐渐鼓起,体内翻江倒海,但是无法排出去一丁点东西,只有通过贱豚决尽量减弱全身的痛苦。我的鼻子中也嗅到一股子臭气,似乎是尿液和粪便的混合臭味,这种被当成厕所的羞辱感在贱豚决的转化下让我欲望高涨。
好想要…好想要高潮…好想有个大肉棒狠狠地肏我,肏我的嘴、蜜穴、后庭都可以,最好来三根长长地、粗粗地、热乎乎地大肉棒同时填满我的三个孔洞。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皇帝的肉棒…
我在这种状态下,才明白了自己真实的心意。我恨狗皇帝么?当然!他毁灭了我的生活,破坏了我的家庭,让我跟珈儿母女天天相见却不能相认,我恨他入骨!但是,我也爱上了皇帝……
我跟先夫的婚姻是长辈安排的,他更喜欢武道,跟我行周公之礼时双方感觉都很一般,应付差事般一月一次。加上他早早因为走火入魔去世,我守寡15年,前半生几乎没有享受过什么性爱的欢愉。偶尔有欲望高涨的时候,运行内力压制下去即可。当时的我,比起一个女人,更像是无欲无求的仙神。
皇帝击败了我,用珈儿胁迫我,将我封印真气贬为女奴。一年半的时间里,他刑讯我、拘束我、羞辱我、折磨我、肏我…既让我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痛苦,也让我第一次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作为女人的欢愉。
我一直不想向他投降,不愿意按照他所要求的深深恨着他活下去。我尽量将他作为一个陌生人无视,无视才是最好的伤害。
可是自从我发现珈儿就是春桃后,便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恨他。有了恨,今天我又发现自己深潜心底的爱。果然就像是《知音》杂志所言:爱与恨是铜钱的两面,你选择了一者,另一者也不会太远。
心怀着对皇帝的无边恨意和如丝如缕、绵延细长的爱意,我在痛苦与欲求不满的漩涡中苦苦煎熬,期待春桃能早一点将我释放出箱子。
———————煎熬的——————
我是殷春桃,我刚跟赵队一起按照紧急状态下第三级预案的要求将罪畜进行最为严厉的拘束和装箱。
装箱完毕后,罪畜只有肛门假阳峰和蜜穴的细长假阳峰从箱子中露出一小截,还有头前的一个呼吸盒以及一个走电线的小孔能跟外界有所联系。
我们按照要求,将罪畜今天的食物混合其他女囚的新鲜尿液,再加上双倍的春药,从她的后庭强行注入进去,这些液体会在她体内呆上12时辰,这就是罪畜一天的食物和饮水了。再将蓄电池接上箱子中衍伸出来的电线,这下罪畜有事可做了。
我很不好意思地按照要求在箱子前方呼吸盒中进行排泄,让罪畜时刻呼吸着臭气。这既是一种惩罚,也是一种赎罪,里面的秽物按要求一天一换,真是羞死人了。手册要求的也太详细了吧?还必须是专属管教的排泄物才行。
我按压几下露出一小截的两只假阳峰,引来罪畜不满地反弹和蠕动,这是我们之间唯一能交流的方式了。将箱子用玄铁锁链反复缠绕锁牢,再缠绕锁在最粗的精钢刑柱上,最后将钥匙交给赵队,这下子就算我想要偷偷释放罪畜也是不可能了。
将罪畜留在黑暗的监房中,我跟赵队锁好门,前去开会。有死囚越狱、两名管教殉职,这几天可要有的忙了。
———————煎熬的——————
第二天早上,我一个人来到监房,先将呼吸盒取下来拿去洗涮干净,这可以让罪畜多呼吸一会新鲜空气。洗好的呼吸盒放在一旁备用,戴好夹层香薰口罩,我将一只小桶举在箱子后方,打开了后庭假阳峰的底部开关。
一股不可名状的粘稠液体激射而出,打在小桶的底部,差点将桶子打飞出去,可想里面的急切程度。
渐渐地,液流由急到缓,从激射变成股股涌动,最终成为潺潺的微小液流。我看差不多了,取来唧筒抹布,注入清水清洗内部,反复清洗了几次后,再配置好罪畜的食水,给她从后庭喂食。
喂食完毕,想到一会儿赵队还要来检查,我不得再次蹲在呼吸盒上排泄。好讨厌的工作啊!
———————煎熬的——————
我是罪畜,我不知道自己在箱子里面待了多久,只有全身的痛苦和欲求不满陪着我、煎熬我。我迷迷糊糊时而睡着,时而被痛苦唤醒,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判断。由于全身严酷的拘束和头部全包,我连制造震动携带武道极意跟一号聊天的机会都没有。同样的,我也无法收到一号的消息,看来她不比我好过。
就在又一波电流袭来将我痛醒,我突然觉得鼻前似乎有新鲜的空气,这是?等待了一小会后,果然有人打开了我后庭假阳具的开关,快要爆炸的肠子发现了一个出口,将肠内的液体疯狂往外挤去。
好舒服!好舒服!在排泄的快感下,我进箱第一次达到了高潮,幸福地昏迷了一小会,暂时忘记了全身的痛苦。
可惜快乐总是短暂的,经过几次灌肠清洗后,大量的粘稠液体再次进入,将我撑得小肚鼓胀,腹部翻江倒海、痛不欲生。我算明白了,狗皇帝这是不想让我用嘴吃饭,又怕我饿死,于是便想出这么一个阴损地折磨女人的法子——用后庭进食!果然是狗皇帝,真有你的!
又过了一小会,新鲜的臭气进入箱子中,我明白今天的保养算完成了。我就像是一台蒸汽机,每天被人上油换零件,这是从罪畜降低成无生命的机器了么?
后庭和蜜穴假阳峰传来几次抽插的感觉,我知道这是春桃跟我道别,我努力控制肌肉摇动假阳峰进行回应。再多给我一些刺激吧,我想要粗粗地大肉棒呀!
女儿不愧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珈儿估计从我的反馈中发觉了我的欲求不满。她反复插拔我双穴中的假阳峰,速度越来越快,好爽!好爽!要去了!要去了!片刻后我高潮绝顶,几乎失去意识,就觉得胯下一片潮湿。
当我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刚才潮吹了,口中喝着自己略咸的尿液,感受着箱中潮湿闷臭的空气,什么时候才能放我出去呀?我快要疯了!谁来,谁来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