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程返京,男人家的四辆车是一起走的,虽说不是一年里最好的季节,可是泰山的雄伟,青岛的海风,济南泉水的甘甜,都有了男人一家流连幸福的脚步。
办理好了一切必须的手续,两个抱着和穆文孩子一样年龄孩子的女人,在菏泽的一个牡丹园里跟在丽雅大姐的后面来到了男人的面前。
当年迫不得已的採取的办法,是办理了正式手续的假结婚。
可是当解除了过去一切的正式手续,如今要什么写在纸上承诺的东西都没有的,跟眼前的男人,也和更多的女人一起去一生一世的生活,抱着各自女儿的玉莲和艳慧没有后悔过。
那在此刻肆意流淌过脸颊的泪水,是为迟来了三年的苦苦的守候。
情深意重,是女人无私给予男人的。
真爱你们一生,是一个男人用一生来兑现的诺言。
回到京城,哥哥们给男人佈置下的工作已经按部就班的开始了几天。
从这几天接触了的人和事里,男人体会出了一种莫名的无法具体描述出来东西。
就这样思索着,想把这莫名的东西找出来的时候,男人发现自己来到我们国家一代开国伟人的纪念堂前。
今天是主席馆的开放日,被心中莫名的东西所牵引的男人,就排在参观主席馆长队后面准备去瞻仰一番。
一具透明的棺椁,一个已经安睡了的老人,一樽汉白玉的雕像,一双双肃穆敬仰的眼神。
一代伟人,一个智者,一段传奇的,一个是非功过还在深远的影响着我们的历史。
是?
非?
这样的选择是每个人的一生。
功?
过?
是对是与非做出了选择以后,得到的最终的答案。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回避选择,所不同的是最终要走向哪里。
每一个人在面临选择的时候,或许处於眼前的种种原因和条件会有许多的差异,可是在更多的时间里,每一个相同文化,相同血脉的人在做出选择时会有极为相近的共性。
这样的共性,是民族的,是传承的,是积淀在相同血脉里时刻的提醒着我们的东西。
就如我们这个民族,在五千年厚重的传承和积淀里,我们都有一个共性:仰望苍穹,我们会喊着王侯将相甯有种乎里,来问苍茫大地谁主浮沈?
俯瞰众生时,我知道大地万物就在我脚下!
这样的共性潜藏在我们的骨子里,在我们还都没有注意它的时候,它已经刻进了我们的灵魂里。
也就是这样的共性,让我们在做出选择的时候都沿着这样意识来做的。
没有人能突破这样共性的牵引,没有人能在这样的共性里超越自己,就如这棺椁中安睡了的老人,也不能在谈笑间从这样的共性里走出来。
一种最先进的思想,一片红色的海洋里,如山呼海啸般传来了,回荡了几千年的声音:万岁!
万万岁!
这是不可以被突破的,无数华夏男儿隐藏在心底的最深的梦,一个无论是睡着还是醒着的时候,都深藏在心底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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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种游戏都用一定的规则来限制参与者加入游戏的行为,所以如我们就渴望成为游戏规则的制定者,而不是游戏剧情的参与者。
我为游戏制定规则,我来为游戏的产物做利益的分配,是任何一种其他的成就所不能比拟的。
可是任何一种规则的制定,都要接受后来者的检验并在检验里不断的完善,能够被大多数参与者所接受的规则,是游戏的参与者对游戏本身的一个肯定。
男人现在也在自觉与不自觉里,参与到了一个游戏里。
是成为游戏规则的制定者,还是按照游戏现有的规则走下去,男人在面对着安睡在棺椁中的老人时,知道了自己该怎么来参与目前的游戏了。
成为规则和利益的主导者,固然是好的,可是所面临的压力也比主导者所享受到的荣耀要大上许多。
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在制定规则和分配利益时全身而退,能够在百年之后得一个毁誉参半评价,就是很幸运的一件事。
这样的结果不是游戏的主导者对规则和利益分配的不够均衡,而是那永远都不会被满足了的人心。
站在游戏规则制定者的身边,拿走属於我自己的那一份利益,并且能长久的参与这个游戏,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男人这样的心情和想法,是几天来与穆文和淑倩口中定义了的,京城里那些公子少爷们接触才有的。
这些被定义为公子的,是在享受着特权和看着巨大的利益一点点的长大的。
良好的教育,精心的雕琢,这些在内敛里有着无处不在自信的年轻一代,在身上,在内心里,是最渴望成为以后游戏的主导者。
少爷,这个词用京城里年轻一代里某些人身上时,贬义的含义就非常的浓。
张扬,跋扈,极度的自我,处处以挑战了规则而自豪的人群,注定要让这场游戏出现许多经典故事。
小姐,大小姐,在很长的历史时期是少数人群的专属名词。
今天她代表了两个意思(以后,她成了妓女的总称)有一定的知识,却少了相应的修养。
眼界很高,也一事无成。
和这些人在一起,男人对这些借助着游戏主导者们的身份,而自认为已经看懂这个游戏的公子少爷们,是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因为男人知道,如这些的公子少爷也许只有他们中极少的几个人,才有可能成为以后游戏的主导者,剩下的或许可以在追逐利益中,在上一代游戏主导者的余荫下,在众人的鄙视与唾骂里还可以走的远一点,更多的是被游戏所遗忘。
因为这些京城现在还被罩在光环里的年轻人,还不知道,还不能去体会出,一个被参与者所遗弃的游戏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
即使这些人中以后有人能继续来主导这场游戏,男人只希望他们记得,不要太伤了游戏参与者的心,那样的结果只有让参与者黯然的离开,直到把这场游戏遗忘。
被公子少爷们弄的有些乱了也躁动起来的心情,在男人走出了主席纪念馆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静。
平静下了心,诸多的事情也就看开了很多,离下面的一场约会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了,男人快步来到自己停车的地方,开车朝京城的西山赶去。
马场,一个仿照欧洲庄园马场所建的马场,是京城里光环一代经常光顾的地方。
这里,可以展示对纯血马优良基因的认识,这里,可以在欧洲宫廷化的举止里说明自己的与众不同。
当然,这里更是雄性动物出示肌肉里蕴含力量的舞台。
开着最差的车,骑最烈的马,喝着名贵的葡萄酒如灌凉水一样,在接受了最没有男人风度的封号之后,男人和穆文,怡文还有三个年轻的女人坐下来休息。
优雅的握着酒杯,轻轻的啜在唇边,在男人斜对面的三个年轻女人中的一个,用一个极为标准的西式姿势在有意无意地做着暗示: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情调,应该这样的来做。
刚刚骑过烈马,在和烈马的激烈的角力里男人微微的出了汗。
边擦着汗,边喝着酒,和女人的那个极为标准的姿势相映衬,男人闲散的样子就非常让人注意。
怡文和穆文,在她们的眼里男人不论是闲散的,是庄重的他的样子永远是一样的,所以她们也从来不会在意男人现在的样子会有哪些的不协调。
可是对於其他的人来说,既然男人现在的样子有值得商榷的地方,而且又是和自己的好友一起来的,提醒一下总是必要的,於是有关礼仪的话题就在不经意间的时候,成了谈论的主要话题。
话题的开始是从古典里西方骑士着装开始,然后把对现代依旧有深远影响的,一些这样人群专属的后来被广泛推广了的动作,礼仪,都一一加以罗列。
女人们谈论的东西,男人在部队学习国标舞的时候,曾经仔细的看过有关方面的介绍。
因为每一种文化都有它沈积在背后的东西做支撑,瞭解这些沈积的起支撑作用的东西,能更好的表现你要掌握的东西,所以男人在学习国标舞过程里所涉及到的东西,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舞蹈中所必须的礼仪了。
听着女人们的话题,男人不自觉的也加入了进去,他给女人们说的是:礼仪,是文化沈积的结果,离开让它赖以生存的文化土壤后,在被其他文化的接受和认同时,也会被其他的文化打上它专属的烙印。
这里还要说明的是,西方科技是领先的,但是这不能说他们文化的烙印也是领先的,最少在礼仪方面应该是这样。
每一种文化都有她专有的属性,就如阿拉伯人穿着他们专属的长袍盛装来迎接你的时候,那表示这个民族对客人最盛情的欢迎一样。
我们有自己专属的文化,所以我们在对一种外来文化表现出应有的尊重后,不需要,也没有必要让其他文化来取代我们自己,更没有必要让其他文化来主宰我们的生活。
怡文穆文和男人身边的另外三个女人,都很是人群注意的焦点,所以在男人参与她们几个的话题的时候,他们的身边已经又多了几个人。
人多了,不同的意见就会产生的越多,争论也就不可避免了。
於是争论的焦点就体现在,是不是不穿着西装出席一些重要的场合,就是对人的不尊重开始,以至於延续到怎样的男人才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了。
每一个生活上的细节都精雕细琢了的男人,是女人眼中最有风度的男人,是被大多数人所接受,最少他会让人赏心悦目。
这样的争论是很难说谁是正确的,也没有谁能真正的把对方说服,所以,男人举了个例子:苏州的园林在人为的雕琢里几乎是巧夺天工,有浑然天成的境界。
可是不论再怎么的逼真,人工的痕迹是永远都无法抹杀的。
它永远都无法去比拟,自然的鬼斧神工。
这就如做人,可以在精雕细琢里让人啧啧讚歎,也可以如高山大海一样,让人油然而生倾慕之心。
区别只在於,精雕细琢的喜爱溢於言表,高山大海的倾慕是从内心里含着敬仰而发出的。
苏州的园林,是人为的经典哪怕是淹没在历史的烟尘里,也可以被人津津乐道的时常的说起。
高山和大海,一直就在那里,因为他们与天地同在。
一个比喻,结束参与者越来越多的争论,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女人眼中的最爱?
男人自己不知道,而每一个女人也都有自己这样那样的看法。
男人现在关心的是,开始提起话题的五个女人说:看你平时蔫的很,没想到这么能白话!
看把我们的口水都跟你吵干了,你要赔我们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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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场有专门供应西餐的餐厅,和这里的经营者很熟的穆文对其他几个女人一阵子的怂恿,几个将信将疑的女人却满怀好奇的把男人推进了西餐厅的厨师间里,让男人来做她们几个今天的厨师。
一份法式鹅肝,一份煎到七成熟的法式牛排,在五个女人的面前都摆上一份。
眼前菜的外观和这里真正厨师做的出来的几乎一模一样,看着在菜肴一端上来就津津有味吃起来的穆文,其他的四个女人在互相看了看以后,也都试探着拿起了刀叉。
没有人发出称讚的声音,也没有人停下手中的刀叉,五个女人就如平时进餐时一样的吃了起来。
一份鹅肝加一份牛排,差不多都吃进去后五个女人都已经饱了。
一份汤色碧绿的汤摆在每个人的面前,经常来这里,差不多这里的菜式也都品尝过,只是这样的汤几个女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汤的色泽很吸引人,轻轻荡漾出的味道也让人有品尝一下的冲动,只是如很注意对饮食摄取量加以控制的女人们,在压抑住心里的冲动后,对做出这道汤的厨师在心里暗骂不已:你这个坏东西!
让人看着吃不得,你小子是个什么意思!
端着自己的一大盆扬州炒饭和满满一盘的生煎牛肉,男人的身后还跟着餐厅里真正的法国大厨。
男人坐下来跟几位女式点头致意后,吃起了自己为自己准备的饭菜。
而那位法国的大厨,则跟几个女人里精通法语的一位女士用法语交流了几句后,就退了出去。
和法国厨师交流过的女士,将信将疑的拿起了汤勺小心喝上两小口后,就跟其他的看着她的几个女士讲解起了法国大厨说的意思:汤,只要喝上两小口即可,吃饱的感觉和油腻的味道就会淡下去的。
附带的说明是,这汤不是来自法国的,这也是刚才和他一起出来的那位先生提供的。
汤,闻着时的味道很浓郁,喝在嘴里的时候却在清淡里有着不易察觉的香甜。
就让喝上两小口,所有意犹未尽的女人都把眼睛盯在埋头对付扬州炒饭那个傢夥的身上。
“只能喝这么多。”
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男人就解释了这么多之后,又埋头吃了起来。
“就喝两小口!那你做这么一大盆是逗人玩的吗?”
愤愤不平的几个暗下决心,一会在找这个吃的满嘴流油傢夥好好的算算这笔帐!
风卷残云的,男人面前已经是盆干盘尽了。
拉过餐巾擦着油乎乎的嘴巴,男人跟怡文和穆文说着:一会梅玥来接你们回去,我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男人非常标准的一个中世纪西方骑士告辞礼给了五位女士,就匆匆的离去了。
“怡文,你是从哪里认识这个活宝的?”
那个曾经用标准握杯姿势暗示过男人的女人,从男人的背影上收回目光后问着怡文。
“我和他都在部队的文艺队呆过。”
把手里的餐巾放下,怡文回答到。
“那他就是……”
三个惊讶猜测着的声音,说着同样话,只是都说到一半就全停住了。
“是他。”
怡文很简洁的证实了三个声音的猜测。
“那他……”
又是问了一半就没有问下去的问题。
“他是淑雅的小叔叔。”
穆文替姐姐回答这问了一半的问题。
“什么!”
三个女人的嘴巴一下子都大大的张开了。
在怡文点着头算是再一次证实三个女人的疑问时,穆文说道:“姐,姐夫这么着急是干什么去了?”
“他……”
刚要说什么的怡文突然想起了什么,拉上妹妹忙三叠四的穿上衣服也匆匆的走了。
剩下的三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只能感慨道:今天的怎么这么多人都魔怔了!
今天男人和怡文匆匆的离去,是男人家有了一件大事:虹梅给联系了三家医院,给包括母亲在内的所有怀孕了的女人做一次全面的检查。
而且一向细心的和梅玉一起照顾全家孩子的许姐还提出,为孩子们也做一个体检。
早上,男人在家里所有的女人一致表决后被赶了出来:你该干嘛干嘛去,不要在这里烦我们!
其实也是,家里的女人分做三处去检查,男人要是陪了这边不去陪那边,怎么都难说的过去,而且一个男人陪着一群怀了孕的女人来检查,这也太扎眼了不是?
所以被赶出陪怡文姐妹的男人,心里一直都挂念着这件事情,现在母亲和家里其他的女人应该都回来,你说男人哪能不着急着回去。
京城的西山距离男人家只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看着车的时速表已经打到头不动了,男人只好歎着气由它去:谁让咱的车最高时速只能到一百四呢。
二十分钟不到,男人赶回了家。
可是满屋子人半阴着的脸,弄得男人心里直打突突:“不会是……”
不敢想下去的男人,把紧张也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母亲。
“小平和你们几个都跟我进来,其他人都散了吧。”
看了看男人,母亲指着几个蔫头耷拉脑的女孩子说了一句后,转身朝里屋走去。
“这是……”
更多的疑问男人塞满了男人的心,这也让大脑越来越混乱的男人乾脆什么都不想跟着母亲就走了去。
“你们几个先说是怎么回事?”
母亲在里屋的椅子上一坐下来,就指着跟在男人后面全部低着小脑袋的七八个小女孩子说道。
几乎都把小脑袋垂到胸脯上了,可是七八个女孩子就是没有一个说话的。
“不说是吧?呢喃!你俩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商量的口气一严厉,母亲就直接开始点名提问了。
“不……不知道的,我……们……我们……也……也不……知道……是是怎么回事。”
伶牙俐齿的呢喃姐妹,这么吭吭唧唧的时候简直是看到西边出太阳了。
“那楚心!图雅!还有小雨!海燕!你们都比其他孩子大,你们说说是怎么回事!”
没有理会吭吭唧唧的呢喃姐妹,更淩厉些的语气的母亲把问题直接转向了这几个。
“我……我们……就……就……和和……爸……爸爸,那……那个了,就……就……”
嘟嘟囔囔好一阵的,海燕也没有把问题说清楚。
“那你的意思是小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啦!”
母亲突然高起来的声音,不止是让海燕和其他的女孩浑身一抖,即时男人,在第一次见到如此严厉的母亲后,也有了发毛的感觉。
“不不……不是的!爸……爸爸……也……也不知道!”
楚心赶紧对海燕的没有表达清楚的意思做着补救。
“你是怎么知道你爸爸不知道这件事的。”
放缓了语气,母亲问着楚心。
“是……”
刚要说了一个是字的楚心马上意识到被套住了,虽然即时的闭住了嘴巴,可是汗水一下子就从头上冒出来了。
“说!到底是谁的注意!”
母亲的一声断喝,连男人在内又都是一颤的时候,“哇……”
再也顶不住压力的娜仁花和楚童一起放声的大哭了,也一头就紮到母亲的怀里:“呜呜……奶……奶,奶奶,我……我们……呜……呜……错……错了。呜呜……我……我都……都说……呜呜……”
男人对自己每一个女人非常的好,不过对怀上了自己孩子的女人还是会多上一些宠爱的,不为别的,是有了身孕的女人那份的辛苦,是个男人都要比平时拿出更多的关怀给她们。
这样的男人宠爱对於成年的女人来说她们在羡慕这样的宠爱时,更能去理解这样的宠爱,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是,这样宠爱却是诱发了这些女孩子们冲动的根源。
想得到这不一样的宠爱,想去体会一下成为真正女人的感受,一时之间由呢喃姐妹的倡导,由海燕出面联络的少女‘争宠’计划就新鲜出炉了。
计划的制定很简单,就是一次次去让爸爸的大鸡巴往自己的小穴插。
具体的实施更不用花太多的心思,在一家人欢聚的时候,在大女人都累了的时候,在男人就要射精了的时候,几个女孩子去缠住男人并遮挡住他的视线,而在男人身上筋疲力尽的或是妈妈或是阿姨的女人,就被这些女孩中的某一个给巧妙的替换下来,由她来接受男人那火热喷发的精液,而且,在男人一次喷发的时候,已经懂得如何控制男人精液分段喷发的女孩子们,会控制着男人精液的喷发,让两个甚至是两个以上的女孩子来接受男人的精液。
女孩子们不贪心,一次欢爱的时候她们的计划只实施一次,就这样没有一点痕迹的,也就是在这次体检里共发现十个女孩子怀了孕,她们是:呢喃姐妹,楚心楚童,小雨海燕,图雅娜仁花和思萍念萍。
让家里人气愤的是,这些女孩子们太冲动了!
让家里人为难的是,那已经在女孩们幼小的子宫里孕育这的生命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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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成了泪人一般的楚童和娜仁花,让母亲那一脸的严肃怎么地都无法挂着了,这些孩子先不说这件事情的对与错,她们的处境是真让人心疼啊。
这些孩子,最大的海燕才十五岁,最小的念萍才刚好十岁,她们中怀孕最长的已经两个月,最短的呢喃姐妹也有一个多月了。
虽然母亲说过,这个家里的女孩子过了十四岁就可以怀孕,可是那只是说说罢了,因为谁都知道,对於还在成长的孩子来说这将意味着什么!
女孩,豆蔻年华的女孩还不知道这个在她们腹中孕育的新生命,对於女人来说有多重的分量,以及这个新生命对於女人今后一生的影响。
在这个时候,新生命的孕育对她们还在成长着的身体的影响已经是次要的了,更重要的是,无忧无虑的年华里,她们要负担起一个母亲的责任!
母亲的责任,即使是已经成年的女人也不能全部来承诺自己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更何况是她们这些孩子。
每一个人,当一份需要用一生的承诺来履行的责任压在肩头时,有多少人成功?
又有多少人失败?
在责任里微笑着幸福的用一生的光阴来履行承诺,在责任的压力下颓然的在一个随便找来的理由的藉口下,远远地将责任放弃!
这样重要的选择,男人,母亲,以及女孩们的妈妈都无法也不能去为女孩子们做出选择,有的只是让我们共同来承担这今后悠长的岁月!
事情都问清楚了,哭着的孩子也在男人和母亲的安抚下渐渐止住了抽泣,爱和痛惜着的摸了每一个小丫头的小脑袋,母亲对门外喊了声:“梅玉,你让大家都来一下吧。”
简单的说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家里所有的人包括赶回来不久的怡文和穆文都陷入了沈默。
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谁能果断的做出决定?
梅玉拉着梅玥的手,呢喃姐妹一人一个的依在她俩的怀里,抚摸着女儿的小脸梅玉缓慢也决绝的说道:“呢喃的孩子就留下吧。我和小玥也都有了身子,呢喃的孩子就让我俩带吧。”
思萍和念萍,因为吃了油腻的东西再加上坐车的原因,造成孕期的反应就很强烈,所以一回来就被她们的妈妈带到里面休息去了。
现在的躺在各自妈妈怀里的两个小东西虽然脸色还有苍白,不过已经没有什么事了。
大姐苏兰看了看自己的女儿思萍接着梅玉的话说道:“那思萍的孩子就由我带吧。”
“我们帮姐姐一起带这个孩子。”
苏菊苏荷接着大姐的话说了自己的态度。
“你们这俩孩子真让人不省心呀!”
许姐用徵求意见的眼神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两个孩子,在得到了跟自己肯定的点着头的小雨和海燕的意见后,许姐说道:“那我就累一点,小雨和海燕的孩子我都带了。”
“干嘛让霞姐累着!家里这么多人谁还不搭把手的!带小雨和海燕的孩子算我一份。”
杨姐把自己身边的海燕往怀里一搂,大声说道。
其实家里大部分人还都没有从刚才的担心里走出来,现在听杨姐这么一说,再加上女孩子们也先后表明了态度,於是一家人就把这几个女孩象宝贝一样的围了起来,关心和鼓励话就成了说的最多的。
不过大一点的女孩还好说,可是才十岁的念萍让所有的人都皱起了眉头。
是呀,太小的她还有比她更小的在她子宫里孕育的生命,该怎么办?
“不!我要这个我和爸爸孩子!你们没有权力决定她的命运!我是这个孩子的妈妈!她的命运只有我来决定!如果没有了她!我就和她一起去死!”
在大人们黯然的眼神里读出了她们的决定,念萍的小手紧紧的抱着自己小腹,泪流满面的大声的喊着说着。
不让一个人靠近,不相信身边的每一个人,哭泣着的逐渐一点点朝每口退去的念萍揪着每一个人的心。
一个才十岁的孩子,也许还不懂得她这样的决定是不是正确,但是这样的一份决心,这样的一种心志,让所有在场的人肃然起敬!
我们没有权力去剥夺任何一个母亲留下她孩子的权力,我们不能,也永远不能去代表一个母亲的意愿,不管这个母亲是十岁还是一百岁。
尊重她的选择,和她一起分担,除此之外我们已经没有了替她做出选择的权力。
谭芳,男人和母亲,再三的劝说和保证,才让念萍在警惕和恐惧中恢复了平静。
看着小脸更加的惨白的她,一靠在男人的怀里就昏昏的闭上了眼睛,深深的歎息,无比的怜爱,如潮水般在每一个人的心中涌动。
十个女孩子带来的惊天动地,暂时告一个段落,怀里抱着沈沈睡着念萍,男人才有时间去关心一下家里其他的女人。
这次的检查,如果不是女孩子们这巨大的冲击,那对家里的大女人们来说应该是一个巨大的惊喜:母亲,老姨,月娥,岳山红,金花,许姐,在大龄女人里都有了身孕。
青春的女人里苏荷,丛彩虹,国华,梅玥,狐狸,庄蝶,邓丽,斯琴也都传来了喜讯。
这次检查家里有了身孕的女人们的基本情况都还正常,只是目前她们肚子里的小生命还都太小,要知道更多的情况还要等上几个月才能有个保证。
惊喜,巨大惊喜中的男人,抱着念萍,一个个的去拥抱亲吻了剩下的九个女孩,然后从母亲那里开始,所有传出喜讯的女人都在男人的怀抱里享受了片刻的温存。
没有喜讯传来的女人,在祝福的眼睛里怎么都无法抹去那淡淡的失落。
男人还是抱着念萍来到了她们的身边,更多的温存,更多的关心,更是在她们的耳边轻轻的约定:现在你们是生力军了,快一点和老公一起努力吧,你们也很快就能做妈妈了。
娇羞了的女人,放下了失落的女人,微笑的,用手掐着男人腰间软肉的,在不断的转着三百六十度的,接受了男人发出的约定。
还有几个女人今天没有来:淑雅,淑倩,虹梅,李雪,露秋和小爽。
她们是陪着母亲这里做完检查后就离开的,这些女人聚到一起会去做什么,男人在今天的大惊大喜后就没有太多的去想,但是有一点男人还是知道的,这几个女人一定去商量什么事去了,而且一定是和自己有关的事情。
念萍即使是沈沈的睡着也不肯松开抱着男人脖子的手,男人在面对丽雅,玉莲和艳慧时只能是苦笑了。
一段时间了,男人和家里女人相聚的时候已经很少了,而和这三个女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就更少了。
歉意是说的,可是交心也是必须有,虽然被小念萍抱着脖子不肯撒手,但是这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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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微微的透出了一抹亮色,在男人怀里的念萍才在翻了个身,把搂在男人脖子上的手换成了抱着男人的一只胳膊继续的睡着。
和丽雅,玉莲,艳慧依偎在一起低声细语的说着往事,说着现在也憧憬着未来的日子。
难得有这样平静的心情,难得的说出了彼此心中那久久积存思念,就这样相依相偎里漫漫的长夜已经悄悄的溜走,新的一天在黎明的召唤下静静的走来。
这样的一个夜晚给了男人一种心情,因为他真实的触摸到了自己的女人那跳动着的心。
感性的女人,情欲的燃烧固然可以让她们激动和满足,可是柔情细雨的静夜私语,在温馨的关怀里给她们依靠一生的胸膛,对女人是同样的重要,而且在更多的时间里它比欲望的情火更能主宰女人的一生。
身边的女人们,安然的沈浸在睡梦里,轻轻亲吻了她们的额头,男人也轻轻的合上了眼睛。
一会儿要去哥哥们那里彙报一下这些天的活动情况,男人需要养一养精神。
从院子里做了适度几个练习,洗漱了一番的男人在吃过早饭后和母亲说了一声就准备去哥哥那里,刚一拉开车门,一个已经坐在车里的女人弄了男人一头的雾水。
是昨天马场里那个暗示过自己的女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到男人的家,而且也不知道是啥时候就坐到男人的车里。
“很意外吧?”
看着男人明显的错愕了的神情,车里的女人有些得意说道。
“嗯。”
男人应了一声也上了车,发动起了车就开了出去。
从京城的郊区上了四环路,男人都没有去从后视镜里去看一下坐在后面的女人,更没有跟女人说一句话。
下了三环在转过一个街口就到了男人大哥家的门口,停下车的男人头也没回的对车后坐着的女人说道:“你先等一下,我办完了事再送你。”
看着男人进了门的背影,被冷落了一路现在又被一个人丢在车上的女人,咬牙切齿在踹着前面的车座了。
“你去哪里?我送你。”
二十多分钟后从大哥家出来的男人上车后,问着还在车上坐不过已经一脸没什么表情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对别人很不尊重的?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对待一位女士,连一个男人最起码的风度也没有吗?”
没有回答男人问题的女人,盯着男人的后背反问着男人。
女人的反问让男人迟疑了一阵,在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后,男人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在来到女人坐着的车门边拉开了女人身边的车门。
现在这个时候和这个样子被拉开的车门,让车里的女人眼睛里一下子就迸射出愤怒和屈辱的火焰!
死死的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女人把有些颤抖的手抓向前坐的靠背,因为如果不抓住那靠背的话,女人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站起来。
一只有力更是温柔的大手,轻轻的握住了女人颤抖的四指的边缘,半手扶胸,半低下身子的男人行着极为标准的骑士的晋见礼,微笑的更是专注的看着女人的眼睛说道:“美丽的女士,我能有幸知道和您同样美丽的名字吗?”
极度的愤怒,被震惊所取代,在震惊里大脑出现的短暂空白的时候,下意识的女人说道:“雯丽,蔚雯丽。”
“美丽的雯丽女士,您现在要去哪里?请让我为您效劳。”
依旧保持着刚才姿势的男人,在更温柔和更诚恳的语气里继续徵求着女人的意见。
“你个坏蛋!”
大脑恢复了应有思维的女人,随着这骂声扑进男人的怀里不管不顾地捶打了起来。
“你看,我们这里来了很多的观众呦。”
轻轻搬住被几种极度情绪折腾的无法控制自己的女人的肩头,男人在她的耳边提醒道。
啊的一声,被散散的围拢着路人那饶有兴致的眼神刺着了的女人,呼地就缩回到车子里,慌不叠的催着男人赶紧开车逃离这里。
“美丽的雯丽女士,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看着后视镜里女人潮红的脸蛋儿,把车在路边停下的男人回身问道。
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女人就是很认真的看着男人。
认真看着的女人,眼睛里散发的神情似乎带着无数个看不见的小刺儿,这些小刺儿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就把一个刚刚还主导一切并游刃有余的男人,在脸热心跳里给紮得一败涂地了。
很不自然吞咽着干干的喉咙,想说点什么的男人又把要说的话随着吐沫给咽了回去。
“真看不懂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收回认真眼神的女人似乎有些感慨的说道。
“我是个魔鬼。”
一个欠身,男人带着热热气息的嘴唇贴在女人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说完自己给自己的定义,男人已经回身专心的开起了车,而车后面坐着的女人,在一遍一遍的咀嚼着我是魔鬼的这句话。
才见面两次,单独说过的话加上刚才说的也没有超过二十句,可是女人却有了一种相识多年的夥伴在嬉戏时的感觉。
它让人激动,也伴着摩擦了的气愤,有了温馨的喜悦,也让那不知名的东西在心中轻轻的撩弄。
一个说自己是魔鬼的男人,就这样的让自己进退失据,就这样的让自己在好奇的羞怒的惊喜的和那轻轻撩弄在心里的东西,把一个还是陌生的却让自己害怕的也更想去瞭解的男人深深的印在心里。
一个男人,如果始终冷冰冰自己也绝不会待见。
一个男人,如果以骑士一样的风度来到自己的面前,或许只是一个欣赏了的微笑,或许会在自己闲暇的时候跟女伴们还谈起,可是要想被自己这么深的记在心里,那似乎还不至於。
一个平凡的男人,一个忽冷忽热的男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这么深让自己记住了,女人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精美的可以媲美经典园林的男人,永远存在的高山大海一样的男人,是这个男人说出来的两种让人记忆深刻的男人!
不过对於女人来说,更要记住这样如魔鬼一样的男人!
因为在不知不觉的时间里,他已经偷走你内心里所有的东西,却把他自己的影子满满的塞进了你的心里。
如魔鬼一样的男人,都会偷心的吗?
如魔鬼一样的男人,该怎样的和他相处?
思绪有些飘忽的女人却忽然听见了一个男人轻轻吹着的口哨。
一首不知名的曲子,婉转里有说不的轻快,飘忽的心就随着这旋律渐渐的清晰而平复。
“去西山的马场。”
平复了心境的女人对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