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下午,男人家里一半以上的母女们,开了一个母女专题会。
送走了姐姐怡文和男人,穆文看着自己的爷爷还在客厅里坐着,只是这个时候的爷爷,有这一种说不出来的神情。
没有打搅爷爷,穆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散散地往自己的床上一倒,思绪飘忽的穆文就有了和爷爷差不多的神情。
只是这神情相近的祖孙俩,却有着不一样的两种心思。
老人,是容忍后无奈的包容。
这是他在孙女出事的几年里,从最初认为的孙女因为涉世不深而被欺骗,到孙女以死来抗争时,老人知道了这份感情在孙女心中的地位。
体谅了孙女,可是那个提了裤子就溜得没个踪影的,在他认为是世界上最胆小男人,却是不可以被原谅的。
然而,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有前因就必然出后果的。
自己的老部下的那个美女陪练舞团,老人是知道的。
在几次去老部下那里转转的时候,美女陪舞团里的几个美女也畅快地陪着自己练了那么几次。
年轻的身体,年轻的笑,老人觉得自己也年轻了许多。
很自然,心态年轻了,去部下那里转的次数也有意无意的增加了。
有一天,考上大学的孙女填了军校的志愿。
她来自己商量,先去部队锻炼锻炼再去军校读书。
没有干涉孙女选择的爷爷,为孙女联系里自己的老部下。
一句好好照顾,让自己爱好舞蹈的孙女在去老部下那里找老部下一缠,老部下就把老上级的孙女给安排进了舞蹈团。
就是这个舞蹈团,让整个的世界发生了谁也无法想到的变化。
事情就这样不可阻挡的发生了。
三年了吧,那个当年让孙女用以死相逼的决心,保护下来的王八蛋似乎给人间蒸发了,而那个老部下的舞蹈团在解散了不久,其中那个给自己伴舞伴的最多的女人,也死在了上青藏线的路上。
是三年了,当孙女真实的说出了当年的事情,并告诉自己说那个男人回来找她了,老人已经无言以对。
是啊,这个世界在有些时候是那么的平衡,种下了什么,难道就真的会在未来的某一天里,让你去收着说不来是什么滋味的果吗?
孙女要和这个才见了一面的男人走了,从他们的话语里,老人知道他们也许要永久的离开。
也许是对孙女的不舍,也许是藏在内心里是不是愧疚的心,老人只是认下了这门亲,剩下的也没有多问过。
不过有一点老人是放心的,这个要带走自己孙女的男人,有着和孙女对他一样深的感情。
也许,有着简单也真挚的爱,一切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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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想着以前的事情,穆文也在想着,不过在穆文心里转着的却是这几天来刚刚发生的一些事情。
还差两天就元旦了,四个女孩子在男人家里练完琴之后,决定出去透透气。
男人开着车的时候,四个女孩子就悄悄的交换了一下眼神,她们是要跟前面开着的男人,交代一下她们四个的一项决策。
决策的大意是因为大学里的女生宿舍管理比较的严格,所以男生的出入就要受到许多的限制,不过女生和女生之间的往来就相对宽松了许多,因此,有些时候宿舍里女生还可以把外面来访的女生隐蔽的留宿在宿舍里。
还有两天就要演出了,四个女孩子要加紧的排练,不过男人的家离学校太远了,她们每天的跑来跑去的太耽误时间,而男人是她们排练的指导是必不可少的,不过有限于学校的规定,男人要从学校里进去出来很是麻烦,于是几个女孩子一合计就有了个主意:让男人装扮成女人,鱼目混珠的到学校里为四个女孩做两天的专门的指导。
男人的小侄女把她们的决策跟男人一说,四个女孩子的八只眼睛都紧紧地盯在了男人的脸上。
没有惊讶的表示,没有犹豫的过程,听明白了,男人就立即点头答应了。
本来,几个女孩子很是期待男人在听了她们的决策后那精彩的表情,甚至于她们在为男人的每一种能够让她们想象到了表情,都精心设计了解答的方案。
而且在这些解答的后面,四个女孩子还藏着许多厉害的后招。
可是千想了万设计了,唯独没有,平平淡淡的的表情下,一句:行,我去。
该怎么办。
于是四个女孩子的八只眼睛在得到的回答之后,互相的大眼睛瞪了小眼睛一阵子之后,这四张年轻而靓丽的脸上所转来转去的各色表情,远远比她们在想象男人表情时的表情要丰富了许多。
事情到了这里,已经由不得几个女孩子再有多余的想法了,因为自己的提议人家已经应允了,要是你自己在反悔的话,那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江南糯米的身高和男人有的一比,而且式样也很是新潮,所以在眼前的衣服堆里,男人就在她拿来的那几件衣服里选了几件。
女式的紧身石磨兰牛仔裤,女式高领的白色毛衣是男人最先试穿在身上的。
牛仔裤一尺八的腰围,套在男人腰上时刚好如量身定做的一般,高高的毛衣领,衬着男人的脖子后,一种转属于女人的气质已经有了点眉目。
戴上假发,穿上特选的高跟鞋,翘翘着的臀,修长的腿,纤纤细细的腰身,唯一的遗憾是男人那平凡了一些的脸和那更是平凡了一些的胸。
看着穿戴完了的男人,四个女孩子目瞪口呆了。
许久,再也忍不住的穆文,竟然伸手去摸了男人的翘翘的臀部,用穆文后来的话说:那真是太性感了!
即便是女人也真的想去感受一下,那翘翘着的弹性!
练了琴,吃了学校的晚饭,四个女孩子和装扮成女孩子的男人,顺利的通过了女生宿舍大妈的检验后,大模大样的进入到女生宿舍的核心区域。
“啊!你这里怎么的……”
刚一进到四个女孩子的宿舍里,心细的东北包米就指着男人身体的某个部位大惊小怪了起来。
这个男人身上的某个部位,是男人那本来平平的胸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多出高高的涨挺起来的两团。
“你不会是……”
男人小侄女欲言又止的疑问的口气里,似乎还夹杂了些许的轻视的成分。
“咦?怎么一下就没了!”
这回大惊小怪的是江南糯米。
是呀,在眼睁睁看着的时候,男人胸前那涨涨着的两团突然地就消失了。
“还会变戏法呀!”
男人小侄女轻视明显加重的口气里,她已经一伸手把男人的衣服撩了起来。
她想的是,你以为你往自己胸部塞了俩气球就你可以骗得了人吗!
所有的男人能盖住胸部的衣服都被撩了上去,可是那个传说中的气球却一点痕迹也没有的人间蒸发了。
“这?”
什么都没有找到的四个女孩子,这回是真的惊奇了。
不过也是,男人是站在这里后不要说两只手没有动过,身体的其它的部位好象也没有动过的呀!
这要真是能变戏法变到这个地步,那也真算是神奇了。
于是四个大大被提高了兴致的女孩子,缠着男人让他拿出来戏法的谜底。
“看!就这样的。”
头都要被缠大了的男人,没办法的又站到四个女孩子的面前说着时候,他胸前那两团消失了的东西,又神奇的在衣服下面鼓了出来。
外型真的好象!
隔着衣服的抚摸还真的很有弹性!
出其不意的猛的把男人身上的高领毛衣和其它的衣服都撩开,可是衣服下面还是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这太不可思议了!
四个无论如可都要知道真像的女孩子,就差用唾沫把男人淹了。
不太好用语言解释的时候,男人脱了上衣就做了具体的演示。
看了也真是的简单,无非是男人的胸肌在充了血后在放松了过程而已。
要说真让人有些意外的是,男人那个看起来平平的地方,突然间充满力量的暴起,还真是让人的眼睛大大的亮了一下。
“哇!真的好有弹性呀!”
在要求男人做第二次胸肌充血演示的时候,伸手上去摸了一下的东北包米回头多几个姐妹大声的说道。
“不要放松!我们还要都检查检查的!”
感觉到男人的胸肌刚有要松下去的趋势,东北包米一边一边制止住男人的企图,一边招呼其它三个姐妹。
“真的啊!弹性真好啊!”
八只小手在男人用力充血撑着的胸肌上流连忘返的摸了起来。
不过唯一的肯定句,就是前面的那一句。
撑的头上都要冒汗了,这八个拥挤着的已经开始东摩西抓的小手,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而拥挤着的时候,娇小的穆文就挤进了男人的怀里,很凑巧的,把胸肌放松了下来的男人顺势就把穆文搂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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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女人的男人,在女人的小脸上不轻不重的落了个吻,跟着其它的三个女孩子按照远近的顺序,也都被男人抱了亲了。
刚刚还非常强势的四个女孩子,被男人的怀抱和亲吻一下子就把她们的猛烈的攻势给瓦解了。
没了进攻的利器,如失魂落魄般的四个女孩子坐到了各自的床上。
和四个女孩子相邻的其它女生的宿舍都有热闹的声音传来,相比下,四个女孩子的宿舍里就显得安静了许多。
这样安静的气氛,四个女孩子想着各自的心事,没有去打搅她们,男人随手拿起一本放在床头的大学语文翻看了起来。
别的宿舍的女生来四个女孩子这里有借过东西的,有过来聊天的,随着晚上下了自习的学生带来了的又一阵热闹的声音逐渐的安静下去,宿舍楼上窗户里透出的灯光也很快就熄灭了大半。
很晚了,是该休息的时候了。
越来越安静的寝室,四个不言不动的女孩子却没有一点想睡的意思。
其实不是她们不想睡,而是这个穿了女人衣服的男人留了下来,只有四张床的寝室,该怎么来安排这个请来就送不走的男人呢?
还有几分钟就是学校规定的宿舍的熄灯时间了,在小侄女床头那里一直看书的男人,放下书站了起来。
活动了活动了身体,男人就来到了半躺在自己床铺上的怡文那里。
在四个女孩子的紧盯着的目光里,男人顺手的就拿起的江南糯米的一身睡衣,自顾自的换了起来。
自己换好了睡衣,一伸手,半躺着的怡文就被男人抱到床铺的里面了。
翻找出怡文的睡衣,拉开了怡文的被子,寝室熄灯的时间就刚好到了。
被男人在黑暗里按到被窝里给换了睡衣,随着男人也拉开被子钻了进来,怡文就被挤进了床的最里面。
让女人枕着自己的手臂,把她娇小的身子刚拥进怀里了,男人好象又想起来什么的又坐了起来。
是呀,剩下的三个女孩子还没有换衣服睡觉,男人认为自己很有必要去做一下监督的,要不这剩下的三个女孩子如果是穿着衣服睡上一夜的话,那是很不舒服的。
第一个在男人的监督开始换睡衣的是,挨着怡文床的江南糯米,然后是男人的小侄女,当男人走到东北包米的床前时,早在男人监督他的小侄女换衣服时,就麻利地钻到被窝里赶紧把睡衣换上她,此时就紧紧的拉住自己的被子,对着黑暗中的男人小声的说道:“我已经换了衣服了。”
换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敷衍?
在心里有了这样认识的男人,毫不犹豫地在女孩拉紧的被子上挤出一条缝隙后钻了进去。
浑身上下都检查到,确定了女孩子真的已经把睡衣都换好了,男人不轻不重的在女孩丰满的臀部拍了一巴掌,就钻出了她的被窝回到了怡文的床上。
背对着男人,头枕着他的手臂。
自己腰上搭着男人的另一只手,自己的双腿间也夹到了男人那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变得长长的硬硬的,也火热的大东西。
蜷伏在男人怀抱里的女人心烦气躁的没有一点睡的意思,好象知道了女人现在所处的状况,男人搭在女人腰间的那只手,轻轻地有节奏地拍了起来。
如镇定剂那样的,在男人大手轻柔的节奏里,女孩子很快就香甜的睡着了。
一夜里,没有做过一个梦的女孩子睡醒了。
头上枕着的是自己的枕头,身后那温暖的怀抱已经不在了身边。
微微深沉着的呼吸传进了耳朵里,睡醒的女孩子顺着声音的方向在还是朦胧着的寝室里寻找了起来。
那是一个男人,在这个寝室那不是很大的空间里做着晨练。
女孩就在朦胧里,看着这个男人起伏着的影子。
一抹晨光透进了寝室的窗帘,男人朦胧着影子也清晰了许多。
细密的布满男人身体上的汗水,悠长的,男人那似乎能穿进自己胸口里的绵绵的有力的呼吸。
女孩子,就这样不眨着眼睛的让自己的心,随着男人的节奏一起有力的跳动。
男人清晰的身子,男人微笑的面容到了自己的身前,轻轻的眨动了自己那长长的睫毛,也是微笑了女孩子拉开了自己的被子,让男人躺了进来。
“累吗?”
用手抚摸着男人光滑的带着潮气的皮肤,女孩子问道。
“不累。”
让女孩子很舒适的躺进自己的怀里,男人亲了亲女孩子的脸蛋儿回答着。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使劲嗅了嗅男人身上淡淡的汗水的味道,把自己又往男人怀里挤了挤的女孩子说着。
女孩,荡漾在清晨里幽幽的芬芳,扑扑的沁入了男人的心肺里。
深深的吸着女孩细白的脖颈间的芬芳,男人由衷的说道:“小傻瓜,你身上的味道才是最好的。”
“是吗?”
仰起小脸的女孩看着男人问道。
“是的,你身上的香香的味道真的是最好的。”
半眯着眼睛,一边品味着女孩身上的芬芳,男人一边回答着。
“那你喜欢吗?”
女孩子问道。
“喜欢!”
男人毫不犹豫的回答。
“喜欢,那……那你就好好闻闻吧。”
稍许露出一点羞涩的女孩邀请着男人。
“嗯!”
男人应着的时候,就把自己的头深深的埋进女孩的脖颈里。
宽松的睡衣,让女孩大片的肌肤从领口处尽情的袒露。
寻着女孩身体的芬芳,沿着那越袒露越多的肌肤,品味着的男人的鼻尖已经隐隐地触到了女孩隐约可见的乳房的边缘。
情不可制的,男人的舌头在这芬芳气味和柔白的肌肤的引诱下,缓缓的从男人的嘴中滑了出来。
一寸寸女孩的肌肤,在男人的舌头下舔了过去。
越张越大的女孩的睡衣领子,终于让女孩的两只乳房完全的在空气中巍巍的颤动。
不大不小,圆圆的如最精致的玉碗倒扣在那里。
嫣红的,随着女孩加快了呼吸而上下动着乳头,紧紧的吸住男人的眼睛。
在珠圆玉润的赞叹与吸引里,男人呼着热热的气息用自己的舌头尖,慢慢地包上了女孩那如珠似玉的乳头。
唾液沾湿了的女孩的乳头,挺挺着闪着诱人的光泽,舔弄了这边的,再去舔另一边的,男人迷恋的忙碌着。
细细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女孩的嘴里轻轻的飘出来,她扭动着身体,抱着男人头的两只手无意识的在那里抓着揉着。
渐渐的,两个人的身上在盖着的被子里越来越多的出来,随着男人的手穿过女孩宽松的睡裤在女孩的光滑的小腹上打着转,在女孩绷着的双腿的颤动里,被子就在女孩双腿的振颤下滑落到地上。
抬起漂亮的屁股,配合着男人的双手脱去了自己的睡裤,在脱去了自己的小小的裤头。
摸索着伸手过去,从男人内裤的缝隙里把男人坚挺的热的有些烫手的大东西释放了出来,在男人舔着吸着自己的小穴的时候,女孩也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男人的大东西上抓揉着。
带着自己小穴里淫水味道的男人嘴唇,轻轻的绵长的亲在了自己的嘴上了,下面男人那个更硬了更涨了的大东西,也直直的顶在自己小穴的口上。
品尝着男人嘴里带来的自己淫水的味道,感觉出男人那个挑开了自己小穴的大小阴唇后,就在自己的敏感的阴蒂上磨个不停的大东西,男人轻轻的问自己:“想要它吗?”
搂进了男人的脖子,使劲地亲了亲男人的嘴唇,“我想要它!”
自己没有一点犹豫的回答了等待着自己的男人。
“会有一点疼的。”
调整了一下身体角度的男人,亲了自己的嘴唇后提醒着自己。
“我能坚持的。”
摸着自己身上男人的脸,看着他那万分怜惜着的眼睛,自己坚定的说着。
“那我进去了。”
也是看着自己的眼睛,男人又提醒着自己。
“嗯!”
很重的点着头,不过自己的全身都已经绷的紧紧的了。
“涨!”
是男人的那个从自己阴蒂上滑下去的大东西,撑开自己的小小的洞洞的那个瞬间自己真实的感觉。
“疼!”
针刺着的滋味,是男人没有在小穴入口停留的大东西,挤进自己阴道时带给自己的。
“啊!”
更剧烈的涨,火辣辣的疼,叫了一声的女孩差一点的晕了过去。
一阵男人的亲吻,一次次摸揉着自己的乳房,当自己眼泪汪汪的看着身上的让自己变成了真正女人的男人时,吸吮着自己眼角上泪珠的男人,就轻轻的动着那个深深的刺穿了自己小穴的大东西。
不适和紧张,很快就在一种难以言传的滋味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在男人的那个大东西加快了进出自己小穴频率了,自己也这难以言传的滋味的推动下,生涩的扭动起了自己的身体。
“这是飞到天堂上的美好的滋味!”
当自己在男人的大东西带给自己的第一个高潮里回味的时候,男人已经站到自己对面床的他的小侄女的床边。
自己的子宫还在一下下的收缩,自己的阴道还一阵一阵的在抽紧,如此强烈的高潮!
自己品味着,也看着对面床上的男人和他的小侄女。
看着男人的大东西的紫色的巨大的头颅,擦着他小侄女的嘴唇,敲着他侄女的小脸,装着睡的男人的侄女,满脸透着红晕的被她的小叔叔从被窝了拉了出来。
看着站在床前的男人,看着他的小侄女在左闪右躲了一阵子后,还是被男人的大东西硬生生的插进了小嘴里。
男人的那个沾着自己小穴里液体的,带着着自己红色的纯洁象征的大东西,在对面床上的女孩的嘴里越来越深的插着。
小侄女,羞耻的跪在床上,高高撅着屁股的被男人拿走了她的贞洁。
而接下来的和自己邻床的糯米,是躺在床上的,在屁股下被塞了两个枕头的让男人的大东西弄了进去。
最后的包米是抱在男人怀里,在满地的溜达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大东西一点点的插进了她的小洞里。
自己和三个最要好的姐妹,就在这样的一个上午的时间里永远的失去了,那个只属于每一个女人的最珍惜的东西。
可是,自己和这三个姐妹都清醒的知道这样的失去,也许不会换来一生的相守相伴。
不过自己和三个姐妹谁也没有去后悔这样的选择,因为她们和自己一样的,在这天的下午,当穿着一身女人衣服的男人弄回来吃的悉心的照顾自己和三个姐妹时,虽然是羞涩着,虽然是嗔怨的,可是,每个人都是微笑的。
我们共同选择了这样的一个开始,我们都没有去想以后该怎么样的面对,我们只想这样的先走下去,因为时间会给我们一个我们期待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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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的演出,还是一身女装的男人在四个女孩子的邀请下和她们同台演出了。
只是演出的曲目换了,是唐宋时期的一首曲目——长相思。
时间很快,男人家来京城的第一个春节已经到了。
这个春节是男人家里人最多最全的,就连留在锡市的乌云和结了婚的小牛也来了,当然,芳婷和西门月更是一放假就在男人家住着不走了。
今天是腊月二十七,男人家里所有的人都坐到了一起开始商量一下,春节期间的大致的活动安排。
其实只是男人一家的话,是不用这么费心的,现在是男人的老哥哥为他安排了许多的任务,因此,男人只好和家人仔细地排排时间,别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传统的大家族的春节,不仅是准备的时间长,准备的事情多,而且还约定俗成的有许多的在时间上的说法。
比如,腊月二十三,比如除夕夜,比如大年初一,比如要过十五……
这么有条不紊的安排春节里的每一天,从小就散漫惯了的男人真是不大适应。
可这话又说回来了,到什么地儿,就要说什么话!
不适应也要先把今年的春节给适应过去了。
还好,男人的二侄女在家族里经常参与诸类事项,天天住在男人家的她,就当仁不让的给男人的时间安排做起了规划。
这不,在她的安排下,男人在和家里人说完事情后,就和她一起出门了。
************
“死丫头!再给爹夹紧一点!”
男人的手一边抽打着二侄女高高撅着的屁股,一边命令着。
“人家……人家都夹……夹的这么紧……紧了,臭……臭爸爸你……你还……还不……满……满意呀!”
二侄女使劲的收缩着自己的膀胱括约肌,嘴里也一点没闲着。
“骚丫头!让你夹你就夹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把大鸡巴全力的插进了侄女的子宫里后,男人更用力的抽着侄女的屁股蛋儿的时候也大声的呵斥着她。
“哎呀!奶奶救命呀!我爸爸欺负我啦!救命啊!奶奶救命!”
看着男人母亲的影子在门口闪过,被男人‘虐待’着的侄女大叫了起来。
“是谁在欺负我的怪孙女呀?”
听着有人喊救命,推门进来的母亲很严肃的问道。
“就……就是您……您的……的好儿子!今……今天不……知道咋啦,一……一回家……就……就欺负……欺负您……您的乖……乖孙女我。”
被男人操着的侄女,赶紧地向奶奶伸起了冤。
“嘻嘻……一定是姐姐今天在外面惹爸爸生气啦,所以爸爸才教训你的吧?”
没等母亲说话,蹦蹦跳跳跟着进来思萍已经先开口说话了。
“臭……臭思萍!我……我哪……哪里敢……敢惹……惹咱……咱们家……家的……祖宗……生……生气呦!是爸爸……今……天不……不知道和……和谁……不不痛……快了,回家……家就……就拿我……我出气的。”
不明不白的受了男人的‘虐待’,侄女当然要为自己辩解了。
“是谁今天给我儿子脸子看了?”
母亲揉着侄孙女那被男人抽红了屁股蛋儿,笑盈盈的问着闷声猛操着的儿子。
“没……没有的。”
脸有些涨红的儿子回答了母亲一句,又闷头操了起来。
“没有?没有什么你欺负我孙女干嘛!”
母亲脸上的笑容一退,严肃的看着儿子问道。
“是……不是……”
儿子更红了的脸,嘴里嘟囔着谁也没有听出是什么意思的话。
“嘻嘻……爸爸,你看你把姐姐给欺负的!你又什么不高兴的就欺负欺负萍萍吧,不要欺负姐姐了好吗?”
思萍也跟着奶奶那样的揉着姐姐红红的屁股蛋儿,笑嘻嘻的看着很窘了的爸爸说到。
“死萍子!爸……爸欺负……欺负我……我……愿意!你来……来掺和啥!我……就让……让爸爸欺负……让爸爸……操!你……你……一……一边去!”
感觉到男人的大鸡巴在思萍的央求下有要从自己的小洞里拔出去的意思,受了欺负告了状的侄女,却无论如何也不想让爸爸对自己的‘欺负’就这样的结束了,于是拒绝妹妹顶替自己受欺负,自己要把被爸爸的欺负进行到底,就是她必须争取的了。
看到这挨了欺负也要去争上一争的姐妹俩,母亲一巴掌拍在侄孙女的屁股蛋子上笑骂道:“你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骚丫头!”
其实,男人之所以要回家报复一下今天领着自己出门,去拜望自己家族里年长的亲属的二侄女一番,到不是为了别的什么事,而是因为这个骚丫头今天不知道哪里来了股子心血,领着亲戚家里那一堆的大姑娘小媳妇和小丫头把男人好是一阵子的逗弄。
男人见了生一点的人,马上会有点小小的腼腆,而她这个侄女就是利用了这个短短的男人的不应期,在她的推波助澜下,腼腆的男人的不应期居然给扩大到了快两个小时!
‘恼羞成怒’再加上点‘小肚鸡肠’,于是记恨在心的男人一回到家,就狠狠地‘报复’起了这个今天让自己吃尽了苦头的二侄女。
其实这也怨不得男人的二侄女,这主要是男人在这里的同龄的亲属间,辈分高一点的叫他叔叔,辈分稍差一点的都是小爷爷小爷爷的叫着他。
很难得的有一个在家族里身份如此高的人,和这些女人们如此平易近人的在一起嬉戏,所以适度的开了开一些平时都想的却不能去开的玩笑,那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家族中长者,也很喜欢在春节临近时家里这热热闹闹的气氛,乐的的看见有个人来充当一下这样角色时,放下平时板着的脸的他们就悄悄地溜到一边去了。
留下了一个男人,和一屋子欢欢乐乐的气氛。
有女人缘,或许这样的男人很让人不可思议。
这是一个很是平淡的男人,不是俊朗的外表,有些瘦倒不是单薄的也不是高大的身材,却让在他身边的女人在熟悉了他以后去很乐意去接近他,或许这也算是对‘魅力’这个词的另一种解释吧,它的解释是:你的心我懂。
“爸爸,你看奶奶的奶头越来越紫了!”
被男人的大鸡巴操着思萍一点也不老实,这不,刚刚扣挖完被男人操得软成一团的姐姐的小穴的她,又开始倒腾自己的奶奶了。
“那是你奶奶的肚子里怀着小妹妹给弄的,等将来你肚子里怀了你爸爸的小宝宝时候,你的这个小奶头也会变成和奶奶一样颜色的。”
进来找女儿的小谭老师,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给女儿解释着。
“那……”
思萍边扭动着身体配合爸爸在自己小穴里插进插出的鸡巴,边如有所思着。
突然她一把搂住爸爸的脖子,很郑重的对爸爸说道:“爸爸!我现在就给你怀上一个宝宝好不好?”
“不行的,爸爸的小萍萍还小呀,等你长到你小荷阿姨那么大的时候才能给爸爸怀上宝宝的。”
男人亲昵的亲着女儿微微张着小嘴,很是耐心地解释的。
“可是……”
想说点什么的思萍又忽然像想到什么似的,又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于是一副不甘表情的小思萍,就和爸爸刚才一样不吭一声的让爸爸操着自己。
男人和母亲以及其它在这里的大女人们,都对思萍的表现没有太往心里去,毕竟是小孩子,总要闹闹小孩子的心气的嘛。
“小芳,帮你男人抓着点他的鸡巴,这小子以疯起来就往了有个深浅的。”
在儿子把鸡巴对着自己小穴的时候,母亲半推着儿子的小腹,对媳妇谭芳说道。
“死小平就是的,弄谁弄到最后都跟要人命似的使劲的往里面插,一点也不知道个心疼人!”
一边给男人即将插进婆婆小穴里鸡巴丈量出尺度,小谭老师一边对男人抱怨着。
“嘻嘻……原来妈妈是嫌爸爸的大鸡巴操得深啊!那一会儿爸爸操你的时候,我也用手抓住爸爸的大鸡巴不让爸爸操那么深行吗?”
什么事情总是要先发表自已意见的思萍,很知趣地征求着妈妈的意见。
“去!有你个死丫头什么事!”
腾出一只手给被她爸爸操的现在还大张着双腿的女儿一个火爆栗子,小谭老师堵住了还要说下去的女儿的后面的话。
“就是嘛,也不知道是谁,一被爸爸的大鸡巴操就拼命去喊再深点!再用力!现在却……”
不满的揉着小脑袋的小声嘟囔着的思萍,后面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因为她妈妈干脆用空着的那只手把她的嘴给堵上了。
“好儿子,别愁眉苦脸的啦!等妈妈把咱们的宝宝生下来了,妈妈就让你好好的操妈妈的小穴还不行吗?现在好儿子你就忍忍吧。”
看着小心翼翼往自己小穴里插着鸡巴的儿子那一脸的苦相,母亲摸着儿子的脸安慰着。
“可是……”
什么都知道,就是这样小心翼翼的操实在是让人憋屈慌,儿子心里真是有股子劲儿没出使了。
“别委屈了啊!妈给你叫其它人来让我儿子好好尽个性!”
憋屈了儿子,就是弄疼了自己的心头肉,母亲安慰着儿子,也对着外面喊着:“二姐——四妹——月娥……”
母亲这喊声真具有号召力,在家的大小女人一下子就进来的十五六个。
还跟矫情着说这样小心翼翼的操着让人憋屈着!
我看,不把你的鸡巴给累断了,就算这家里没有女人!
是呀!
说这话当然是爸爸的好女儿思萍了,心直口快的她一向是帮理不帮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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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仿外来文化的聚会方式,到了这里仍然延续着它的英文发音。
男人,小侄女,穆文今天去参加的就是这样一个以年轻人为主题的聚会的。
考究的衣着,优雅的举止,端着装有葡萄酒的酒杯的三三两两的人群分布到了大厅的各个地方。
没有固定的话题,没有太具体的目标,轻声浅笑的气氛直到聚会发起人出场后,聚会就正式的开始了。
聚会的组织形式是外来,其内涵和内容是国有化的,因为各个民族对每一种外来文化,都有自己的理解和认知,这里表现尤为突出的是酒的文化。
将近三个小时,喝了三杯葡萄酒和吃了一点甜点的男人和自己的两个女人,加上一个也来参加聚会的据说也是本家亲戚的女人一起离开了聚会地。
车里的后视镜上清晰的映出做在后面的三个女人小声的交谈了几句,就开始沉默了。
不过三个女人的目光都落在男人的背影上。
一身干净的中山装,一双很干净的鞋,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男人和两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出现在了聚会大厅的门口。
大厅里人群看到进来的这进来的三个人,都稍稍的有些意外。
不过在有几个人小声的传递了些什么后,大厅的人群里很快的就有人过来迎接,也有熟人打着招呼。
这里的女人们盛装迷人,男人们一身正装下庄重而不失翩翩如绅士的气度。
刚进来的两个女人迷人的魅力,让本来就属于这样的场景的她们,很快地就融进了人群里。
平常的衣服在这里显得有些另类,因此和这两个女人一起进来的男人就显得有些突兀了。
不过很快的,当大厅不想冷落每一位客人招待者过来和男人做着客气的交流时,几分钟过后,男人身上的突兀的感觉也不知不觉的消散的融进了这个大厅里。
随着男人带来的突兀气氛静静的消散,大厅里又回复了以前的气氛,似乎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和谁在一起,与男人同来的两个女人都不自觉地是人群中主角,因为上天赐予的美丽和自身气质的很好的融合,都是让人无法拒绝的。
没有在突兀了有了己悲,没有在突兀彰显的个性,在静静之中就融进这里气氛的男人,随和的与身边的人交流着。
是一杯递过手里的葡萄酒,男人和自己的本家亲戚的女人正式的确认了双方的身份。
当然,是男人告诉了本家亲戚,我是某某的叔叔。
而男人的本家亲戚在得知男人的身份后,就一个恍然大悟的夸张表情,就笑着说是男人的亲戚,但是怎么也不肯说清楚,她和男人到底是亲在哪里了。
本家的亲戚,是一个从国外接受了高等教育后留学回来的。
没太说明她现在是在哪里工作,就说了她自己是硕士研究员,没太说自己在国外见识到的风土人情,就是抓住男人开始对他刨根问底。
男人在大多数场合里,都是实话实说的。
所以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男人的家底和过往经历本家女人就知道了十之四五。
本家,我就是想想问一下你和我的家是从哪里论过来的本,既不是想问的你的辈分,也不是想让你叫我叔叔大爷的来赚你的便宜,可是为什么在我一往这里靠的时候,您却总是笑啊笑个不停的左顾而言他呀?
很想抓过这个本家女人撬开她那笑也笑个不停的小嘴儿!
不过这话也就说回来了,这样的想法只是在男人的心里打着转儿,这样的话男人也只能对着肚子自己跟自己说说呗。
穆文和小侄女终于被围着人群给放了回来,可是背对着她俩来的方向的知道了这回事的时候,面对着这俩人的眼神又非常好的男人的本家亲戚撇下男人就迎了上去。
三个女人小小的声音喳喳了一通后,都笑盈盈地站到了男人的面前。
几句闲话过后,急着知道本家出处的男人就把小侄女拉到一边做私密的交流去了。
“想知道她是谁?”
在男人表达了急切的心情后,小侄女玩味的看着自己的小叔叔语气微微透着调侃的味道问道。
“嗯!”
回答的男人还用力的点着头。
“想知道呀——”
拉着颤音的小侄女看着男人马上要放了光的眼睛接着说:“想呀!那您就用脑子好好的想想不就知道了吗!”
“你——”
女人耍小性子,男人即使是瞪了眼睛女人也绝对的跟没看见似的。
“算我求你了!”
立即换上一副笑容的,男人继续着自己的追求。
可是这个时候,男人的小侄女却对着男人脚的后面不停的看了起来。
“我的脚后面……”
被侄女看的大感疑惑的男人,不由转过头也在自己脚后面找了起来。
“别找了。”
就在男人找的起劲的时候,小侄女就趴到了他的耳边提醒着他“我是告诉你,用脑子想不起来东西的时候,就加上你的脚后跟一起来想,那一定能想的起来的!”
“你!”
愣了,瞪男人再瞪起眼睛的时候,他的小侄女已经走到另外两个女人那里小声的说起了什么。
没一分钟,这三个女人就掩嘴拢腮,前仰后合的笑了,只是笑的声音也就最远传到离她们三尺远的地方了。
“三丫,今天晚上我去你住吧,很长时间不见咱俩好好聊聊。”
男人的车刚开上长安街,他的本家亲戚就问着男人的小侄女了。
“三丫?”
一听到本家对自己侄女的小名的称呼,手握方向盘的男人笑的差点趴在方向盘上。
“三丫,你叔叔是怎么了,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偷着笑。”
是穆文看到男人的表现,就问着身边的男人的小侄女。
“他呀——”
小侄女刚一开口,男人就转回头满脸笑容的看着她抢过她的话头说道:“三丫这个名字太有创意了!你们想啊,从小到大我们就听说过三只手了,你啥时候听说过长三只脚丫子的人!你们想啊,这三只脚丫子该往哪里长啊!哈哈……”
手舞足蹈的说着的男人,也没忘了开怀的大笑。
不过男人爽朗的笑声,如被掐住脖子的公鸡半的戛然而止了,因为这个时候在他眼前的是,满是怜悯神色的,如看到忘记吃药了的神经病病人的三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