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露露,今年19岁,长相甜美,身材诱人,高考以非常优异的成绩考入了我家城市的一所非常闻名的大学,无论在家长眼里,还是在老师眼里,我都是一等一的乖乖女,所谓的好孩子,但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癖好,自虐+恋物。
我喜欢戴面具,喜欢把自己包裹起来,仿佛这样在他人眼里的“好孩子露露”就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只是一个有着一尘不变的僵硬表情,包裹全身的紧身衣下充斥着羞耻的道具折磨自己的卑贱母狗。
如同往常一样,辛辛苦苦维持着自己的人设,结束一天的课程,终于熬到了周五,想着接下来的2天假期,迫不及待的回到家,一个偏僻的郊区别墅,自我高中时起,便独自一人生活,父母常年在国外,偶尔也会不放心,但在我再三反抗他们为我叫保姆,并且知道我独自生活的还不赖的时候,便放弃了这个决定,并且骄傲的称赞我不仅学习好,更能如此早的独立。
殊不知这一切只是因为我不想我特殊的生活被打扰罢了。
打开我家别墅的院子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草坪的小院,两旁种满了小时候妈妈种下的各种绿植,穿过小院打开密码锁进到门内,先是安逸的给自己做了顿晚饭,待到吃完洗漱完碗筷,我便准备开始今晚的计划。
回到我的房间,把身上的校服外套以及白衬衫和百褶裙脱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素颜,黑色蕾丝的内衣裤,以及穿了一天的黑色裤袜,带着留恋在镜子面前看了一会,便脱下所有进入卫生间洗澡。
伴随着氤氲的雾气,我一边擦拭身上残留的水珠一边一丝不挂的走出卫生间,来到我房间的隔壁,一件上了锁的房间。
输入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密码,打开门。
映入眼帘的像是普通女孩子都会有的衣帽间,只不过我的衣帽间里面挂的全部都是各种颜色,各种材质的紧身衣、丝袜、连身袜。打开旁边整整占了一面墙大的黑色衣柜,最上面一层是各种乳胶仿真面具,kig头壳,半脸的,包头的,连假胸的,甚至..全身的。
中间一层则是各种颜色,各种高度的高跟鞋,有正常的,还有带锁的。
最下面一层则是带有密码锁的三个大抽屉。
我先是打开左手边第一个抽屉,里面摆满了各种贞操带以及电动玩具。
我纠结一会,最终拿出一个银色的贞操带,表面银色的光芒不停的勾起我内心的性欲,腰部是一个定时的磁力扣,定时需要自己设置时间,只要合上便自动开始倒计时,里面有两根肉色的乳胶棒,相信它们会填满我的下体和后庭,带给我痛不欲生的绝望快感。
光是看着这件按照我腰围尺寸完美定制的贞操带,我的下面就逐渐开始湿润了,两朵潮红不知何时爬上我的面颊,在我充满欲望的眼神下,我一点一点的把它穿上,像是正常穿内裤一样,伸进双腿,往上提,然后把两根棒子毫无阻拦的插进我的下体和后庭里面,把定时锁设定为12小时,最后把磁力扣对准一按,在接下来的12小时里,贞操带自带的随机不定时震动、抽插、电击效果会把我折磨的痛不欲生,我沦为了它的玩物。
随后在抽屉里再拿出一个钢制的胸罩,同样的定时磁力锁扣,同样的随机折磨,并且胸罩内部布满了各种能够刺激我双乳的小尖刺,毫不犹豫的戴上,合并磁力扣,同样定时为12小时。
然后就是我最爱的紧身衣,走到衣架前,抬手轻抚面前衣架上的紧身衣,在三挑选,最终还是选择了一件肉色,因为想要接下来的计划,还是肉色被发现的概率小一些。
拿起这件高级订制的肉色丝袜全包紧身衣,缓慢且仔细的穿上它,过程中,一边穿一边抚平褶皱,终于,紧身衣吞噬了我的身体。由于是按照自己身材比例订制的,毫无疑问的合身,穿上的部位没有任何的褶皱,并且在我的再三要求下,全身没有任何接缝,手指的部分还有逼真的甲片,拿起胸前的头套,缓缓拉起包裹住我带好发网的脑袋,拉近拉链,享受着与世隔绝的禁闭感。
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的视力并没有很差,仅仅像是隔着一层轻纱,再次感叹,贵有贵的道理。
“好,做最后的准备!”这样想着,我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衣物,一条黑色的静脉曲张裤袜包裹住我的下半身,由于非常非常的紧,我穿了好久。
穿好丝袜后走到衣柜前,丝袜和地毯的触感再次勾起我的欲望,迫不及待的想要享受今晚的计划,从衣柜上层拿出一个全包的乳胶面具,这个面具是我之前花了很多钱订制的,因为想要那种紧缚的感觉,面具没有任何的接口,不需要拉链,不需要抽绳,仅仅只需要用力撑开脖子的部分套进去便可,我伸出肉色丝袜小手,用力的撑开面具底端脖子的部分,然后从头顶慢慢套下,由于想要紧绷的感觉,整个面具跟我的头是完全1:1比例,这就代表着我带上头套后,面具要比我的头小上一些,吃力的一点一点向下拽去,终于成功包裹住了我的头,面具脖子的部分也完美的贴合我被丝袜包裹的脖颈直至锁骨上方。
此时我感觉整个脑袋,五官,都紧绷绷的,我试着说句话,发现声音像是隔了几层东西一样闷闷的,要很吃力才听得清。
弯下腰从下层右侧的抽屉里拿出精致的银色钢制项圈,不用说,一样是的定时磁力扣的,与我身上的装备如出一辙,戴在被乳胶面具包裹的脖颈后拿出黑色的高领长袖修身毛衣,在这个深秋的季节我相信并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随后用大腿拷锁在穿着黑丝的膝盖上方,中间只有10厘米的银色链子链接,这表示我接下来只能小步走路,就算被发现了也无可奈何。
把一条长裙套在下半身,只露出裹着双层丝袜的脚踝和小脚,在衣柜中间这层拿出一双同样黑色的密码锁10厘米高跟鞋,鞋底里面是一层不规则的软软的突起,穿上后每走一步都会被这双脱不掉的高跟鞋不停的折磨。
最后,带上假发梳理好,再带上黑色的口罩遮住面具僵硬的表情,只露出一双无神但美丽的双眼,拉起毛衣领子遮住项圈,披上黑色的风衣准备走出房间。
在房间门口我深吸一口气,但还是有一丝胆怯,因为衣帽间的门上有类似超市的那种检测功能,检测到我的贞操带和胸罩出了这扇门便正式开始为期12小时的不规则自我调教模式。
终于,在做好充足的心理建设后,我迈步走出衣帽间。
瞬间,胸罩里本就被尖刺骚动着性欲的双乳和被塞得满满的下体以及后庭同时遭受震动,万幸,震动幅度并不是很大,隔着头套和面具以及外面的口罩,我发出一阵沉闷的呻吟声。
几分钟后,当我逐渐习惯了这种震动,才迈着微小的步伐,忍受着高跟鞋底带来的瘙痒和刺痛慢慢走出我家。
来到我家车库,用风衣兜里的钥匙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忍受着下体的不适慢慢坐下,系好安全带,出发前往目的地。
在一所看起来很普通的小区居民楼里,阿哲满怀期待的望着自家门口。
阿哲,20岁,家庭条件一般,学习成绩一般,始终处于中游的位置不上不下,父母通过疏通关系才让他进入了自家城市的这所大学,人缘很好,因为他呆板的性格很讨人喜欢,没有乱七八糟的心眼,为人真诚,长得白白净净的,算不上帅,但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阿哲从小到大都有些苦恼,小时候就经常被欺负他的小朋友骂呆子,但是他并不生气,只是苦恼自己为什么没有那么聪慧,跟露露这种“别人家的孩子”比起来,没有任何闪光点。
直到不久前他通过社交软件无意间看到的好友申请,心态开始发生改变。
他叫她“姐姐”。
因为阿哲感觉电脑屏幕另一边的这个女人言谈举止都很成熟,但是名字、年龄、长相他都一无所知,但阿哲觉得这些都不重要,因为在过去的20年里,首次出现这样一个人,给他肯定,给他鼓励,让他勇敢一点,不要在意旁人的目光,做自己就好,她坚信阿哲也有不一样的闪光点,只是其他人没有发觉罢了。
时至今日,他盛情邀请他的这位“姐姐”来家里做客。
只不过他很奇怪,姐姐拒绝白天与他见面,拒绝与他共同用餐,经过不断的妥协,终于在今晚的午夜能够见到这位心心念念的姐姐。
“咚咚咚”一阵沉闷的敲门声响起。
就像一个信号,阿哲迅速起身再次来到全身镜面前看着自己的仪表,干干净净的白色长袖卫衣,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一尘不染的白色运动鞋。
随后才走到门前打开了门。
“.........姐.....姐姐...?”
阿哲看着眼前这个一身黑的女人,全身只有一双呆滞但美丽的双眼露在外面。
“是我,阿哲。”
仿佛隔着层层阻碍的沉闷女声从黑色口罩后面传出。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阿哲收起愣神,让出身位。
我透过头套和面具看着眼前的男孩,没错,正是我的同班同学,上大学以来的暗恋对象,阿哲。
我不敢跟他表白,我怕我们在一起他发现我的怪癖,觉得我是个变态远离我,可是他真的好优秀,尽管别人总叫他呆子,但在我眼里,他是那么的耿直,开朗,脸上永远洋溢着好像能够融化冰雪的笑容。
直到某一天我鼓起勇气,用我的小号加了他,给自己伪造了一个身份接近他,给他鼓励,我要让他知道他在我眼里多么的优秀。
但是,某一天,他提出想见我一面,请我吃顿饭也好。
我陷入纠结,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不想让他知道真实的我是一个喜欢自虐,喜欢把自己包裹起来的神秘变态女人,但我内心的欲望又想在我喜欢的男孩面前展露的淫荡的一面。
终于,再三权衡,我想出了这个办法,既然已经伪造了身份,那就神秘到底。
下车的时候我的贞操带和胸罩的震动停止了,这让我的内心有些空虚的同时又庆幸在这个时候停止,让我能以正常的语气和他见面。
我忍受着两层丝袜脚底的瘙痒和刺痛和大腿拷的束缚,尽量表现的正常一样的走到房间里,他家的客厅不大,至少在我眼里不大,但一尘不染,所有东西都规规矩矩的放在它们应该呆在的位置,整个客厅给我的感觉就是,干净且温馨。
我走到沙发边,偷偷深吸一口气,顶着贞操带里面的玩具带给我的不适坐下,这让我的双脚得到了短暂的喘息。
阿哲走到我的面对坐下:“姐姐,你这是...?”
“阿哲,首先我需要和你坦白。”
听着自己的沉闷的声音,想到我穿着紧身衣里面骚浪的装束在自己喜欢的男孩面前装作正常,并且是另一个身份时,我好兴奋,欲望仿佛如洪水即将决堤一般起伏。
我深吸一口气,摘掉口罩:“如你所见,我是个恋物癖,尽管你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但你只需要知道,我喜欢把自己包裹、隐藏起来,由于生活中的一些事,我...”
“我讨厌真实的自己....”
随着这句半真半假的话,我用带着手套的手捂住戴着面具的嘴巴,装出一副忧伤的样子。
“姐姐,你别这样,说实话..”面前的阿哲一边说一边羞涩的挠了挠后脑勺,真可爱。
“我能理解,我相信姐姐有姐姐的难处,我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对姐姐有什么看法的。”
听着他呆呆的但很真诚的说完这句话,我的内心感动又嫉妒,感动他的理解与真诚,嫉妒他的理解和真诚不是给我的,而是这副皮囊。
“谢谢你阿哲,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敢白天来见你的原因。”
“没事的姐姐,我能理解,对了,你要喝点东西吗?”阿哲一边说着一边作势要去打开冰箱。
我急忙抬起套着丝袜手套的手说:“不用了,姐姐现在,喝不了....”
我看着他回头看到我的手呆滞了一下,然后看着我问道:“为什么?”
还真是个呆子,看不到我脸上的面具吗?真的是..
“姐姐的面具没有开口..”我无奈的说。
“哦,那好吧。”阿哲好像终于理解了,随后回到沙发坐了下来,看来他对我的面具并没有排斥感,甚至连好奇都没有,仿佛就是正常的衣物一样,真不知道该夸他处变不惊接受能力强,还是反射弧太长。随后阿哲说:“姐姐..其实我有些心里话想跟你说..”阿哲突然低下头,双手大拇指互相扣着,我透过有些朦胧的视线看着他这副大姐姐面前的小弟弟的做派,突然好好笑,感觉他真的很可爱。
“那你说...”我刚想回答那你说给我听听看,突然贞操带电击了我一下,然后就是一阵震动幅度很大伴随着抽插启动,一瞬间,我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沉闷的“啊!~”然后低头用手捂着肚子,面具下面的头套逐渐汗水浸湿,肉色丝袜头套下面的我五官挤在一起紧紧的咬着银牙让自己尽量不要发出声音。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阿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想要抓着我肉色丝袜带着好看的指甲的小手,但又觉得第一次见面就碰我的手好像不太好,又着急又害怕的皱着眉看我:“姐姐你没事吧,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我一边忍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幸好我的贞操带和胸罩本来就是那种震动在狂野声音也特别小的,再加上我的紧身衣,外层的静脉曲张黑丝和长裙掩盖,基本听不见任何声音,再次感叹,贵有贵的好处。
此时,由于丝袜头套和超紧的乳胶面具双层紧绷的脑袋,随着下体接连起伏的刺激已经出了一头的汗,我的头被汗水,憋闷,紧绷等状态折磨着...
不得不承认,我真的很骚,头部的潮湿紧绷憋闷,胸部的间歇性震动和尖刺带给双乳的瘙痒,下体如同潮水般袭来的刺激,脚底被高跟鞋的瘙痒刺痛同时折磨着,尤其是所有条件的基础上我伪装成另一个身份在我喜欢的男孩面前被身上的装备同时折磨,竟然感到一种异样的快感,就在我快要绝顶的时候,快感如潮水般褪去,震动..停止了.....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逼得我简直要发疯,我想要绝顶,我想要释放,但我又必须在我喜欢的男孩面前表现的端正,这种多重的折磨,想要不能要的感觉再次给我淫荡的内心带来另外一种快感...你就该这么被折磨,露露,你这条淫荡的母狗....
“没事了..肚子..额..肚子突然特别疼....现在已经好多了,没事了阿哲,谢谢。”
由于头套已经被汗水浸湿,我的声音更加的沉闷,并且伴随着呼吸都更加的艰难。
阿哲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刚想要起身,我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伸出我套着肉色丝袜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瞬间,我愣住了,阿哲也愣住了,不过幸好我看得到他愣神的表情,但他只能看到我面具上一尘不变的呆滞表情,甚至连眼神都看不到。
“阿哲..谢谢你的关心..已经..很久没人这么关心过我了...”
急中生智的我临时编出这么一句符合人设但半真半假的话。
阿哲依然呆呆愣愣的表情,低头看了看我被一层丝袜包裹的纤纤玉手,手指贴着好看的甲片,被客厅的白炽灯照耀的泛着一丝微光,然后,肉眼可见的脸红起来,但是又不好意思把手抽出来,简直太可爱了:“姐..姐姐..没事的,你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看着自己不经意间的调戏便让他如此窘迫,面具和丝袜下的我露出一丝微笑,但是紧随而来的窒息感让我说话愈加沉闷和难受。
“对不起啊阿哲,我的身体不太舒服,你的心里话..”
我忍受双层丝袜脚底的痛楚站起身,把套着面具的面孔缓缓的伸到脸红的像个苹果的阿哲耳边:“姐姐下次再听好吗~”由于面具的紧绷与贴合,随着我说话,面具紧闭的双唇跟着蠕动起来,就像腹语者一样闭着嘴说话。
可以看到阿哲如果是动漫人物,被我这么撩拨已经红的从耳朵往两侧喷热气了,收起小心思,丝手依然抓着他的手,阿哲忽然站起身,用他有力的双臂搀扶我的左臂向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小声的说:“没事的姐姐,你的身体更重要,期待我们...期待我们下次再见...”说出这句话的他好像鼓足了勇气,随着他的搀扶,我亦步亦趋的向门口走着,下体的刺激已经停止了,并不是我有意继续维持“肚子疼”的人设,而是这么长的时间我的脚底板已经被10厘米高的跟和脚底板的刺痛折磨的疼痛难忍了。
阿哲仿佛看到了我的窘迫,说:“姐姐,我爸爸去外地出差了,这个月都是我自己在家,所以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找一双我妈妈的平底鞋给你穿吧。”通过之前在网络上的聊天我了解到阿哲其实是单亲家庭,母亲去世的早,由父亲独自把他养大。
如果可以的话我实在是太愿意了,但是鞋子明早之前我根本脱不下来,今晚我甚至要穿着它睡觉,怎么换啊:“谢谢你阿哲,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毕竟太不礼貌了,还是算了吧,我的车里有备用的拖鞋,等我上车就好了。”
“好吧,那我送你下楼吧。”
就这样,阿哲的搀扶下,我一边忍受着双层丝袜脚的疼痛,一边颤颤巍巍的上车了。
按下车窗按钮拉下车窗,黑色的单向玻璃后面是我明明痛苦的挤在一起的五官,但表面依然一尘不变的面具脸,我突发奇想:“你说期待我们下次见面....那..下周末你有事吗?”
随着坐下我的脚部终于得到一丝缓解,强忍着窒息感和阿哲隔着车门对话。
阿哲由于身高只能半弯着腰把脸对准车窗:“我没事啊,姐姐你也知道我没什么朋友的...周末一般都是自己在家玩游戏...”
看着他有些害羞且平淡的说着,我内心没来由的心疼了一下,脱口而出道:“那姐姐下周末能来你家住吗?”天呐天呐!我好大胆!我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和“第一次见面”的男孩子说这种话呢!露露你这个骚母狗真是不知羞耻!
“好啊!没问题的姐姐!”肉眼可见的开心,白净的脸上洋溢着隐藏不住的笑容,他竟然没觉得有任何不妥,这个直率的大男孩啊。透过朦胧的视线看着这张脸,我的内心高兴极了,尽管羞耻,但我还是说出来了:“因为下周末家里可能会来一些我不愿意面对的人,看着他们就让我愈发的讨厌真实的自己。”顿了顿,有些窒息,深呼吸一口气强忍着继续说:“阿哲你相信我,真实的姐姐的内心是虚假的,但你眼前这个虚假的姐姐对你有着最真挚的心。”天呐我这算表白吗?!太羞耻了!这电影台词般做作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阿哲愣了一下,然后表情突然严肃起来:“姐姐,我不在乎你的外表,我能感受到你的真心,谢谢你。”
“好,那么,下周见~”
告别阿哲,拉上黑色的单向玻璃,看着阿哲蹦蹦跳跳的走进单元门,我迫不及待的一把抓下假发,两只套着丝袜的手伸进项圈,项圈和我的脖颈尺寸吻合,磁力扣的设计表示它的松紧度是恒定在一个度的,我用力的从项圈上面把面具的下沿向上拽,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面具下沿拽了出来,紧接着双手用力把面具向上拉,实在是太紧了!就在我累的即将窒息的时候,终于,喘着粗气,把面具摘下来了。
被肉色丝袜紧紧包裹着的面容已经被汗水浸湿,我用套着丝袜的手指拽起头套鼻子的部分,贪婪的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几分钟后,我重新戴上假发,拉起毛衣高领,转动钥匙驱车回家。
之后的整个夜晚,由于高跟鞋锁着,我无法脱下身上的丝袜,只能带着一身装备,穿着紧身衣(回家后用吹风机把头套吹干了)忍受着身上的装备时不时的刺激陷入睡眠。
有时会被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惊醒,咬牙忍受后又继续艰难入睡。
半梦半醒间,我想象下周在阿哲家度过的2天,被欲望驱使的大脑艰难且愉悦的编织着下周的自我折磨计划,进入梦乡。
第一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