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倒也不愧是五河呢。”
距离天宫市的地面百米的房间里,艾萨克维斯考特松开手里的平板电脑用自己的指关节一下下轻叩着深褐色的办公桌桌面,让敲击声有节奏地在空旷的房间里如同心跳般回荡着。在他的面前,是一位和他一样身着西装面无表情的高挑女性正在等待着自己的命令,因为光照和站位的缘故使得她一侧的身体隐匿在黑暗中,让旁人无法看到那副冷峻的面庞。此时的她目光微微下垂,恰好可以瞟到那块对自己而言倒置在桌上的屏幕所显示的内容,毫无疑问,她可以凭自己长期以来的经验分辨出这是一份关于行动失败的汇报。
“我记得,”自从进来后始终一言不发的艾伦冯瑟斯终于愿意开口,“这应该是本周第三次了。”她稍稍停顿,盯向报告上那几个刺眼的加粗字符皱了皱眉,“也许关于这个,需要向负责的小队再次交代一下,至少应该减少外勤雇员的伤亡数字。”
“不过,这种情况马上就要结束了。”维斯考特对着艾伦的发言点点头后抬腿带动着巨大的座椅转了个身,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面对着眼前可以让视角囊括天宫市全景的落地窗,“艾莲,今天还得麻烦你再去看一下那个精灵的情况吧。”“咦,那个吗?她……真的可以有你期望的那般作用?”“没错,她以后的行动对公司的下一步计划来说…将会是大有意义。”言罢,他微微抬起目光看着晴朗的天空,他知道此时正有个巨大的猎物正隐藏在云层之上,那个令他无比兴奋的“猎物”。
“哒,哒,哒……”
伴随着坚硬的高跟鞋踏在地面上发出的轻响,艾伦黑色而高挑的身影在昏暗的吊灯与阴影间穿过地下设施那长长的走廊,她仔细地观察着周遭所路过的环境,这里并不是像其他dem监禁设施标准的由合金结构,无孔不入的电子监视仪器与全副武装的警卫组成,而是一件浸透着阴暗、湿冷的气息由棕色土墙般的内景与两侧高处昏暗光亮的灯具构成的仿古式地牢。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想出用这种手段监禁精灵的决策者势必会被艾伦当成蠢货开除出公司的队伍,但这次的环境却因为一些曾经意想不到的角色加入而显得有些不同。
“艾萨克的这些造物还真是听话啊。”艾伦的脚步在一间诺大的房间前停顿了下来,她轻轻地抱着双臂看着眼前的一切,在这间红棕色调映衬下的巨大无门囚室中央树立着一副X形状的巨大拘束架,四五只身着黑色灵装的尼别科尔正在围在旁边发出轻轻的交谈声和兴奋的笑声,直到其中一位发现了出现在门口的身影才抬起手来朝着艾伦做了个问好的动作,“哼…”面对着来自精灵的问候她只是傲慢地回应了一下就无视了对方,接着将自己的目光紧紧聚焦在那被尼别科尔簇拥着的,悬在枷锁上的身体。
“噫哈哈哈不要呀啊已经,已经不想再坏掉了嗯嗯嗯——!哈呀…身体,身体太奇怪了呜呜…”
一位金色头发的少女正被吊在巨大的木枷上,她的手腕被带着细铁链的厚重皮制手铐拷在脑袋的两侧,脚踝也被同样的方式拴在下面略高于地面的位置保持着两脚悬空的姿势,发育良好而曲线分明的身体上仅有白色的内衣裤贴在肌肤上勉强掩盖着自己隐私,而在腰侧,腋下,肚皮和大腿跟这些脆弱敏感的部位则毫无保留地被尼别科尔们的小手所占据着,揉,搓,挑,捏无所不用其极地玩弄着。而在她的身下也从贴近地面的高度冒出了两只白暂的小手对准了那对被牢牢拷住,动弹不得的小脚心往上紧紧地贴在其间狠狠地抓挠。浑身上下的蹂躏让万由里的身体如触电般无法抑制地抽搐着,身体剧烈地挣扎拉动厚重的木枷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响声,惨笑声和被触及敏感带的呻吟夹着带着哭腔的哀求胡乱地从她已经略带嘶哑的喉咙里往外涌出,直至被淹没在尼别科尔的嘲弄声里。“呜呜…求求你们了嘿,嘿呀…已经,又要不行了呜啊——!呀哈哈哈又要,又要来了唔唔唔~!呜哇——!”
在一声凄厉又不失妩媚的尖叫过后,万由里被束缚的身体随着咕咕的水流声竭尽全力地往前挺起,在数十秒后又随着沉重的喘息声落回了原处,被身体失禁带来的快感完全击垮了精神的她双目紧闭无力地歪着脑袋倚靠在自己的胳膊上昏睡着,在内裤的下端还残留着的一块淡黄色湿痕和下身与大腿内侧未完全消散的水流痕迹正在无声地向观摩的魔术师讲述着少女陷入昏迷的原因,同时在地面上枷锁根部的那摊巨大的水渍也无不在体现着这股刚刚过去的狂风骤雨的猛烈程度。
“裁决者,万由里。”艾伦抱着双臂轻轻地念着面前精灵的名字,虽然她在数日前对这个目标几乎是一无所知,但是她对眼前的女孩的未来却已经非常确信——上一次来到这个地点的那只代号为二号的精灵在刚来时还有这正常的身体和略微的抵抗,而在一周后离开时,一次拘束器和肢体的随意接触就可以让她发出一阵尖叫和小幅度的潮吹,“哼…这种生物。”艾伦不由自主的昂起下巴俯视着万由里的身体,这些看似力量极强的精灵们就算有再强的破坏力也无法掩盖她们身体极度敏感的致命弱点,她们身上娇嫩的肌肤和躯体使得诸如触摸足部和痒穴都可以产生剧烈性刺激,并且意志耐性的原因让她们对快感的抵抗能力远远不及痛感的十分之一,也使得每一次刑讯逼供都可以轻松的变成一场一败涂地的体液盛宴,“对付她们甚至不需要刀枪,只需要摸一下身体就可以了”这是艾伦私下里常常对威斯考特说的话。
“嗯…”一阵头脑风暴过后的艾伦晃晃脑袋将思绪拉回眼前,她不由得想起几天前万由里被捕获来的第一天的模样,嘴角滑过了意一道轻蔑的笑意。她拿起手上携带的终端对着万由里的方向拍摄了一张相片发往威斯考特的邮箱,结语是“裁决者三天内准备就绪”。在敲下发送键后,她随即转身迈着步子离开了这间对她有些脆弱的普通身体略显不适的阴冷房间,但她没想到的是,在自己刚刚无意中忽略的一个无光的角落里,有一个扎着不对称双马尾发型的黑发褐裙少女正小心翼翼地从漆黑的阴影里探出了自己的半边身体,甚至连不远处端着水杯和药剂盘跑过的尼别科尔都没有发现她无声的拜访。她从自己的藏身处里远远望着那个被折磨得陷入昏迷的金发精灵,贪婪地舔舐了一下自己雪白的指尖:
“啊啦,真没想到会在这里找到你呢,裁~决~者~”
五日前,同样的地点。
“噫噫噫呀嘿嘿——!什么,这是什么呀哈哈!不要,不要再碰我了呀嘿嘿嘿哈哈——!”
“万由里姐姐的灵装好漂亮呀,而且这些好看的孔洞,是不是就是为了受刑准备的呢?”
“哈呀不是,才不会是噫噫噫嘿嘿——才没有这样想过噢噢噢啊哈哈哈!救命,不要,不要再挠我了啊呀呀嘿嘿嘿!”
在房间中央那张如同奶油蛋糕般柔软的樱桃色床铺上,代号裁决者的特殊精灵万由里正被几副由床体周围延伸而出的巨大枷锁牢牢钳制着身体,手腕上的银色吊环使得双臂在脑袋两旁用力地往上举起,床尾处垂直放置的沉重足枷将两她的两腿分开后锁死了脚踝,她的身上不是平时修身的白色水手服而是如同天使般优雅的黑色灵装,虽然此时已经因为沾染了浑身的香汗而紧贴在肌肤上的同时也因为其下被伸入好多只小手而显得布满不规则的隆肿,而原本留在小腿上的闪闪发亮的金色战靴也被褪下而让两只裹在黑色薄纱里的小脚展示在了外面。在她的身边,一大群尼别科尔正绕着这张如同温柔陷阱般软绵绵的床把前者四周都围得水泄不通,而她们也在各自的嬉笑声中或徒手或握持着各种各样的的羽毛,木刷等等在万由里的身上到处摸索搔弄着,肆意地玩弄她身上的每一块敏感部位而将一声又一声尖叫与笑声的混响挤压出她剧烈起伏的胸膛。
“哈啊……哈啊…嗯嗯嗯噢噢——!嘿嘿嘿呀啊啊身体,身体要受不了了哈呀……哈——哈咳咳…咿咿咿呀~!”伴随着抽动的高音,万由里的身躯如同触电般从床上由不自然得坐姿用力地弹起来在半空中来回地扭动,但是随即又马上被抓住自己腰侧的手用力地按回到身下已经湿濡的床垫上,尼别科尔们的手掌布满了万由里左右两侧裸露出来的腋窝,十几根小巧的手指用力地探进腋间中央柔软的嫩肉中不断地抠挠;在她的躯干上,两只白色羽毛贴紧在灵装中线上胸腹中的两处开口所露出的肌肤上,毫无阻拦地拂过万由里洁白的乳沟与紧致的肚皮,纤细的尖羽轻轻刺激着胸部与肚脐上几乎从未经受过任何触碰的娇嫩部位,“哦哦哦哦哈哈…求,求你不要嘻嘻…不要再刷胸…噫——!噫哈哈…不要呀嘿嘿嘿,根本嘿嘿嘿根本受不了的哦呀呀呀~!”而不论她如何挣扎,即使是再怎么拼命地扭动身体来回摇晃着自己胸前傲人的双峰,都无法让胸部摆脱羽毛的折磨,只能再徒耗体力的同时一点点让身体刺激感和隐私地带被侵犯的羞耻感汇聚成连绵不绝的快感从身体扩散到万由里的头脑狠狠敲打着她的意识。“哈啊——哈啊…脑袋,脑袋要坏掉了嗯——!嗯嗯——!”
“所以说,万由里姐姐真的不考虑一下父亲大人的提议吗?嘿嘿嘿,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呀~”一只尼别科尔无声地绕过围绕在万由里身边忙碌的施刑者来到床头轻轻搂住了对方的脸颊,她坏笑着伏下头——万由里漂亮的脸庞上因为无止境的大笑已经涂满了汗水,和眼角滑落的眼泪一起将脸颊弄得乱糟糟的,樱色的已经开始变得混浊眼瞳中央闪烁着一个粉色的小桃心,小小的嘴巴也正在竭尽全力地张大发出大声地娇喘,在一侧的嘴角滑下着一条细细的唾液丝,尼别科尔也只能用两手努力地搂紧对方的脑袋暂时制止她挣扎的动作:“只需要姐姐…说一句答应的话,我们就会马上让姐姐结束这种可怕的感觉哟。”她说完,对着两边的同伴们笑嘻嘻地眨了眨眼睛,两只手立刻无声地一左一右紧贴万由里的身下湿透的床铺摸到进黑色的裙底,手掌隔着对方已经被爱液完全湿透的内裤握住她软绵绵的屁股开始又一次用力地揉捏。
“哈啊,哈啊——我,我才不想嘻嘻嘻……啊呀哈嘿嘿嘿~!我不要,不要做那种事情呀哦哦哦哦别,别挠大腿了呀啊啊——!欸欸?屁股,屁股那里要受不了哈嘿嘿,又,又要去了噫噫噫呀啊啊——!嗯嗯嗯唔唔唔咕唔唔唔——!”身体已经在长时间的折磨中越来越敏感的万由里几乎在瞬间的抵抗后就又一次被击溃了,她又一次猛烈地从床上弹起来在混杂着妩媚的尖叫中不可避免地被推上了高潮。随着下体低沉的喷射声,一旁正在大腿上玩弄着的尼别科尔们在惊呼和痴笑中一齐缩回了手,只剩下万由里的裙摆随着身体的上下挣扎在空中轻轻飘动,白色的内裤中央也又一次涌出一股热流落在床上深色的水渍之中,抽搐的身体直到数十秒后高潮的余韵过去才颓然地落下来,像被吞噬一般慢慢陷入温暖的床垫里面。“哈啊……哈啊啊……嗯呀呀…不要,不想要再去了呜呜…已经没有,没有力气了呐咕…”万由里努力地用仅有的力气左右轻轻摆动着脑袋把侵蚀自己理智的炙热感驱逐出去一点点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她甚至已经记不得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只能模糊回忆起自己昏迷前那个突然从街上拦住自己的女人的剪影,还有突袭而来的刀刃,自己的不敌……和睁眼时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小恶魔”,还有那个要挟自己的白发的男人…
“但是,万由里姐姐,”似乎是的领头的尼别科尔丝毫不带怜悯地看着已经开始丧失意识的小囚犯,她轻轻渡着脚步来到床位的足枷处,“你好像还没有答应我们的条件呀?”双手的食指与中指并拢在一起轻轻贴在了万由里两只精致丝足的脚心上,顿时,她的指肚感受到了一阵掩饰不住的颤动,“嗯——!嗯——!脚心…脚心呀唔唔!不可以,求求不要碰脚底…我,我不能唔呀嘿嘿嘿……嗯呀~!”
脚心中央一股电流如同风暴般呲呲地扫过万由里的全身,让她已经软糜的神经又一次瞬间紧绷起来,“唔啊——!这个时候挠,挠脚,脚底…不要啊啊!”她用最后的力气惊恐地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足前的恶魔流着眼泪摆动脑袋哀求着,被套弄在木枷里的脚踝也竭尽全力地挣扎晃动想躲开对方的指尖,但是换来的只有尼别科尔一声嘲弄般的笑意。“是吗?没想到万由里姐姐会这么害怕脚底呢…不过,”她收回刚刚抚摸过脚底手指放到嘴角轻轻舔了舔,“这样绝佳的小脚更是不能错过了呀——”
“欸欸欸!等等……不,不要啊!不要再挠脚呀啊啊——!呜哇哈哈啊啊啊…根本,根本受不了挠脚心的噫噫嗯嗯呀呀——!唔,唔唔唔?唔嗯嗯呐——”最高分贝的尖叫声随着十个小巧手指在丝袜上灵活的舞蹈回荡在整个房间中,但随即早已等候多时的尼别科尔就将床头准备好的木制口球塞进了万由里的嘴里将动听的笑声变成了连绵不绝的呻吟,“唔唔——!唔嗯嗯嗯~!”发不出声音的万由里用最大的力气摆动着脑袋想要把嘴里的异物吐出来,但是依旧阻止不了缠到脑后的皮带绞扣合拢的轻响,“呼啊…呼噜噜!不唔唔不要唔唔…喷,肚子要喷出来了唔嗯嗯唔唔——!”
就在万由里被脚底搅动的感觉触碰地欲生欲死的时刻,周围的尼别科尔们也忍不住又对着她已经饱受摧残的身体攀上了手,一只只小手布满了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做着致命的按摩,几乎在同一时间,万由里颤抖着的两腿间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决堤般汹涌地往外喷出,落在床上加深湿痕的同时也沾满她的大腿内侧,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哈啊——哈唔唔!嗯——嗯呀呀啊啊——”
但是尽管如此,尼别科尔们这次却没有像往常万由里绝顶时就暂时停止手上的动作,她们只是为万由里戴上了一副黑色的眼罩彻底剥夺她的视觉,接着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中继续低着头,开心地摆动着眼前不断扭动挣扎的“玩具”,而在床上一点点陷入沉沦的万由里也不会想到,今天的这一切对她来说也仅仅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