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伊尔德稍微平静了一些,他便叫邪神过来:“伊兰德,既然你曾经是我的一部分,那么我希望你能够做一个公正善良的生命。”
“咦!?你居然这么快就接受啦?我还以为你会气得把我给丢掉呢。”邪神发现情况比他想象得好得多,便愉快的凑过来。在这个触手编织的平台上,他来去自如。
贤王叹了口气:“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只能接受,并想办法补救。怒火除了证明当事人对无法解决的事情感到恐惧和软弱以外,一无是处,它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有这种想法还真是可敬,但是,亲爱的伊尔德,我注定是个邪神。我做什么都只取决于我自己的好恶,而法律和规则注定与我无缘。”触手缠上贤王的身躯,束缚了他的行动,然后之前搭建的平台收缩起来,变成躺椅状的固定架。
“我跟你说正经的事情啊……哇,别这样摸我!很痒的……呼哈……”贤王有些无奈,可被那些触手摸到的他并不能正经的思考问题。伊尔德的身体本能地开始为交合而做准备,变得热而柔软,肌肤因接触了触手粘液而开始敏感起来,每一次邪神轻轻抚摸他,贤王的大脑都会放空一瞬。
今天邪神似乎更加过分了,那躺椅上密密麻麻全是细小的触手,它们蠕动着触碰伊尔德的每一寸肌肤。贤王的脊背,大腿还有臀部全部被这些小东西刺激着。可这只是又轻又痒的小刺激罢了,撩拨得他浑身发麻,想要什么大一点的东西给他更多的刺激。
邪神吹了声口哨,一部分触手自行让开了一条路,露出贤王的后穴。伊兰德把触手放在穴口轻轻磨蹭,但始终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呜……”没过多久,伊尔德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催促着,“快、快点……”
“你想要么?”伊兰德抚摸着他的脸颊,伸出两根触手去吮吸贤王的胸口。见伊尔德轻轻点头,邪神便将触手稍微插入了一些,然后又拔出来,接着发出愉悦的怪声:“那么,我可爱的伊尔德,你想要什么啊?”
贤王皱起眉头,这个邪神显然是在戏弄他。可身体一直在催促他,后穴迫不及待地想要被触手填满,神经也叫嚷着想要用性高潮来得到满足。之前虽然也有跟邪神留下的小触手怪做过爱,但是那几乎没有自我意识的小东西的技术实在太差,可远远比不上邪神本尊。
“我……想要伊兰德,呃,跟我……做爱。”贤王磨蹭了半天,才小声开口。
邪神对他又害羞又渴求的矛盾表情十分钟意,它将束缚贤王双腿的触手撤下,然后说:“那么你把腿张开,咱们就幸福的做一次,好不好?”
伊尔德撇过头去,有些犹豫:“呜……这……”
这是何等的不知廉耻!
但贤王此刻满脑子只剩下了做爱与交合,他亟待着一切能够给身体带来满足的事。曾经多少次的欢愉都在暗示他赶紧张开腿,享受下一次的甜蜜,这并非犯罪,也无需接受道德的拷问。只是因为舒适,所以渴求,没有伤害到任何人的利益,也不是恶事。
伊尔德呼吸急促,在不断的刺激之下,他闭上眼睛,但最终还是缓缓将腿张开:“请、请进……”
“好孩子,我保证你会满足的。”邪神十分满意,他与贤王深吻,然后选了一条尺寸合适的触手缓慢进入伊尔德的后穴。
贤王的内壁已经非常熟悉这种柔软的异物了,它一进来,就被温热的后穴紧紧吸住。触手分泌出黏稠的润滑剂,开始一深一浅地蠕动。
“唔……啊……”伊尔德的声音渐渐染上过于高昂的甜腻,顶至最深处的快感无从宣泄,只好变成这种接近女声的软黏呻吟。他整个身子都放下了戒备,只是全身心地配合着触手的插动。触手的力度忽然变得大起来,不过贤王并没有因此不适,反而乐在其中,似乎非常钟意猛烈的快感。
“你很满足嘛。”伊兰德忽然变成了上半身是灵族,下半身依旧是触手的古怪模样,那张跟贤王一模一样的脸上充满笑意。他亲吻贤王的脖子,舔舐贤王因激烈的交合而流淌的汗水。
“嗯……”伊尔德有些神志不清,不过依旧遵循本能将自己的腿缠上面前男人的腰,想要固定一下被猛烈抽插的自己。跟邪神离别了那么久,他的身体正在贪婪地渴求更多,以此来填补之前的空缺。邪神见他状态不错,便忽然加快速度,惹得贤王从喉咙里挤出一连串的呻吟。
在这种高强度的刺激之下,伊尔德没有坚持多久就射了精。邪神帮他清理完精液,再回过头看他,发现贤王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吐着舌头翻白眼,一副高潮过度的表情。
“嘿,嘿,伊尔德?”邪神并不知道那种表情代表什么,他只是觉得贤王跟平常有点不太一样,却不确定这种状况是好还是坏。于是邪神从储物柜里翻出可以立即得到照片的留影机,“咔嚓”一声拍了张照。等它忙活完,伊尔德才差不多缓过神来。于是邪神把照片伸到贤王面前去,非常担心地询问:“伊尔德,你吓死我了,你来看看,刚才是怎么了呀?”
照片上,贤王身上沾满自己射出的精液,大腿张开,摆出一副一看就是交合的姿势,后穴里有不少邪神的粘液正在往外淌,而他整个人一副满足又迷恋的模样,还是高潮过后的糟糕表情。伊尔德一看照片就又羞又愤,一股血气直冲大脑,他也顾不得太多,怒视着邪神:“我没事!给我把这玩意用你的酸液溶了,不然我就把你从窗户丢出去!现在,马上!”
“诶?你怎么生气了呀?明明刚才你还说愤怒是软弱的证明来着……”
“闭嘴!照我说的做!”